金海王點點頭,一邊轉身一邊說道:“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們去外殿救被俘的金海人魚了。”說完,就帶領眾人魚離開了。
於是內殿再次只剩下我們六個。
“師傅,你不願丟下她,那就帶上她跟我們一起回冰海去,然後請您看牢她,別讓她再興風作浪就好了。以後的日子你們倆一起在冰海安安靜靜的過,不好嗎?”
格勞克思還沒開口,碧夢先說話了:“我不去冰海,我要回綠海。”神情還是原來那麼的趾高氣揚,旁若無人。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就不是你能說了算的了。金海王是給我們面子才饒你不死的,你不清楚?讓你回綠海,誰能保證你不捲土重來?你沒選擇的權利。我問的不是你!”
不知道為什麼,對著碧夢的時候,我心裡就是有一股無名的火,沒辦法溫和的對她講話。也許因為我心裡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場死傷無數的戰爭,永遠也忘不了星隕那張宛若熟睡的臉,也忘不了岸邊漂浮的那些人類屍體,更忘不了那些失去摯親的人魚的眼淚。
“你確定我們要帶著綠海王回冰海嗎?”屁屁寶拉了拉我的手,小聲的問我。
“恩,只要我師傅願意,我們就帶他們回去。”
“也好吧,到了冰海,碧夢就不敢興風作浪了。”屁屁寶小聲嘀咕。
“桑洛,冰海美嗎?”格勞克思忽然問我這樣一句。
“恩,美的,只是有點冷,但總好過心冷。”我若有所指的回答。
格勞克思瞭然的點點頭說道:“桑洛,你真的沒讓我失望,而且你還做了那麼多我想做但一直沒機會做的事情。師傅不只為你驕傲,還很羨慕你的勇氣。好吧,師傅就聽你一次,和你們一起去冰海,去體驗一下不一樣的人生。”
我狂點了幾下頭,心裡很是高興。
“只不過,”格勞克思的話並沒有說完,他還做了一個讓我有些意外的決定。“在去冰海前,我們必須先回一趟綠海。”
“為什麼?”我問。
“因為我們幾個可以一起去冰海,但是,他不能。”格勞克思說著話,抬手指的那個人是星辰。
。。。
 ;。。。 ; ; “我們在哪兒?”我問執謎。
“還在金海呀,你不喜歡這嗎?不喜歡我們也可以去別的地方。”執謎真的是在用我媽媽看我時,那種慈愛的眼神在看著我,我心裡一陣兒一陣兒的發寒。
“不用不用,這裡挺好的。”至少在這裡他們幾個比較容易找到我,雖然我也擔心即使找到我,以執謎的幻術還是可以輕易將我們都迷住心智的。
“對了,我們幾個都是練習過如何擺脫幻術的,為什麼你還是可以用歌聲困住我們?”我好奇的問執謎。
“因為我用的不僅僅是幻術,單獨用幻術太弱了。”執謎有些輕蔑的說。
“難道還有催眠?”回憶一下執謎的歌聲,真的給我一種被夙念舞催眠的感覺。
“你知道催眠?”我就說執謎和冽焱的性格很像嘛,都是那種偏愛用問題回答問題的人。
“恩,我姥姥會催眠。”我沒有告訴她我也會,因為我從醒了以後,心裡就打了別的主意。
“哦?那你姥姥一定是遇到過我家的人了,因為催眠是我們家一代代傳下來的,幾乎不外傳,看來你姥姥跟我們家淵源不淺哪。”
“那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兩家這麼熟的面子上,放了我?”我可憐兮兮的看著執謎,求她網開一面。
“這個你就別想了,你現在是我的女兒了,就應該和我生活在一起不是嗎?”
“可是,你就一直綁著你的女兒嗎?”說到這,我用特別乖特別專注的眼神盯著執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