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他在確定了自己的未婚妻子之後,只要有他的地方,蘇禾柳就一定會避得遠遠的,再也不見他。
他失去了她。
要不是這一回秦玉歌突然死去,或許他就再也不能看見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了。
“禾柳。”
“別那麼叫我,我噁心!”她對他怒目而視,連帶著心裡都失去了一些理智。
鄭嶸臉色微僵,杵在原地不知前進與後退。他不自然的站在原地,有些後悔自己只為圖見她一面,就在這個時候來了這裡。
蘇禾柳跟秦玉歌這麼好,就算是秦玉歌后來插進兩個人之間,她也從來沒怪過秦玉歌說一句。
秦玉歌死了,蘇禾柳心裡當然會難過。對他,又怎麼會有好臉色。
他嘆了一聲,轉身就走。“我要南下,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剛一轉身,鄭嶸的後腦勺就受了硬物重擊。怒然回頭,只見蘇禾柳一臉不懼,憤恨的望著他。
“玉歌就這麼走了,你連看都不去看她一眼,現在就走的倒是利索。鄭司令,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我無情?”鄭嶸臉色瞬間大變,大步邁到她的身前,拽起她的胳膊怒道:“我要是無情,今天就不會來見你。我要是無情,就不會明著跟秦玉歌說我心裡頭的人是你。其實真正害死了秦玉歌的人,就是你!”
蘇禾柳呆在他的面前,耳朵裡頭就只有他剛才所說的這一句。好不容易回了神,她又覺得可笑,如果他的心裡真有自己,又為什麼一定要娶別人?
“鄭司令,是惱羞成怒,口不擇言了?”
她勾著唇,眼裡似笑非笑。這樣的蘇禾柳,更加惹怒了鄭嶸。他原本不願意說的話,現在都已經說了出來,她卻依然不信,還要激怒他?
他眼中的怒火,帶著私心,帶著懲罰,將她推到在了她的閨床之上。
他強要了蘇禾柳。
鄭嶸進了蘇家大女兒的屋裡,直到半夜才出來,蘇家的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蘇禾柳之前與鄭司令認識,又有著一些情愫,蘇家的人都以為,鄭司令南下之後,一定會回來娶她。
只是他南下之後,竟然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蘇家的人慌了,也亂了。鄭司令是什麼人,蘇家又是什麼人,在久久沒有訊息之後,蘇家的人終於看清了事實。
蘇禾柳的繼母一邊對她冷嘲熱諷,一邊又到處給她找能夠最快嫁出去的人家。給她介紹了好些,她都不喜歡。
只是雖然不能做夫妻,蘇禾柳卻跟那幫人處的很好,朋友相待。
兩個月之後,鄭嶸回到了上海。她特地去見了他,告訴他,自己的肚子裡頭已經有了他兩個月的骨肉。
他眉梢一揚,顯得有些意外。緊接著,他又說:“我前腳剛走,你就又是相親,又是聚會,認識了不少的公子哥,我聽說你們關係都很不錯。怎麼,是因為男人太多,孩子的父親分不清楚麼?”
蘇禾柳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難看過,她覺得自己是等錯了,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一個無情的人。
她私自去了醫院,滑掉了他的孩子。出院那一天,她身邊只有禾笙陪著。她瞧見被秦玉梳挽著的鄭嶸,滿面笑意,柔情四溢。
秦玉梳喜歡鄭嶸,從她望向鄭嶸的眼目裡就能知曉。
秦玉梳的得意,讓蘇禾柳想起了死去的玉歌。她們是孿生的姐妹,面貌一模一樣。這樣的場面,恍若隔世。
“我現在是鄭司令的未婚妻子。”
“玉歌的死,是不是因為你?”蘇禾柳漠然淡視著秦玉梳,想起玉歌不止一次的瞧瞧對她提起自己這個什麼都喜歡爭搶的妹妹。
秦玉梳沒有一絲不適,眼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