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府裡也有幾十近百口人,看到著火了,竟然一個不救火,還被燒死在裡面,怎麼都說不過去。而桑節南在大王嶺與他對談,話裡行間明確透露出官府無用的憤憤然,顯然也懷疑天災可能是**。
既然桑節南是懷疑的,那麼這半年她過得悠遊自在,反而奇怪了,更何況她的性子和小時候並無大不同。那年的桑節南已是她爹都不惹的小霸王,難道這年就變成寄人籬下的可憐侄女了?
哪裡不對!
到底哪裡不對?
兔子
崔衍知彷彿就要抓到什麼的時候,玉木秀闖進廳堂,大聲嚷嚷,“別管勞什子的蹴鞠賽了,老將軍,我爹剛到城外巡水營,請您過去!”
崔衍知陡然站起,以眼神詢問玉木秀。
玉木秀對崔衍知沉沉一點頭。
能讓水寨大營的玉大將軍突然跑到小小巡營,百里老將軍意外之餘,自然不會耽擱,馬上就走了。他一走,鞠英社的小子們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紛紛跟出去。
崔衍知正要走向等著他的玉木秀,蘿江從簾子後面跑出來叫他。瀟瀟菲菲在蘿江身後撩簾子,卻喊著溫二哥,把林溫招過去了。
“何事?”崔衍知一邊問,一邊退後兩步,將這位郡主和他的距離拉開到六尺。
蘿江郡主習以為常,“蹴鞠看完了,可姑娘們都想去探望玉真。”
崔衍知沒想到她們有這個打算,下意識拒絕,“不用,玉真身體抱恙,別業的僕從也少,只怕招唿不周。”
節南同蘿江郡主商量過,對崔衍知他們只說看大賽,不說探望玉真的事,不然要是先說了,沒準連蹴鞠都看不成。蘿江雖然答應,卻不以為意,想不到崔衍知真會不同意。
蘿江郡主哪是任人拒絕的脾氣,“誰說徵五哥是心疼妹妹的好哥哥?一點都不體貼養病中的玉真。她一人住山中已有數十日,也沒個姐妹陪說話,多寂寞啊!難得我們出門一趟,而且還離得這麼近,居然都不去探望,知道的是五哥不讓,不知道的就以為我們觀鞠社的姑娘們沒心腸,避諱病中姐妹。”
崔衍知皺眉,玉木秀又催。
蘿江有些小居心,悄悄挑眉,“再說我們還得等桑六娘不是?”
崔衍知動搖,卻用這些姑娘能讓玉真心情好一些的理由說服自己,便同意了,但附上兩個條件,“玉真的病雖說好了,身體尚且虛弱,你們不能攛掇著她出莊子,只在莊裡玩耍。還有,讓延昱和林溫送你們去,路上不能繞到別的地方去。等我這邊完事,就同你們會合,然後我們一起回都城。”
蘿江郡主連聲道好,“推官大人自管操心國家大事,我們哪兒都不去,等著你,還有桑六娘來。說不定那時玉真也全好了,可以一道回家,那就太熱鬧啦。”
崔衍知笑笑,將這事交代給林溫,就大步追上玉木秀。
玉木秀的老爹親自過來,小子卻摩拳擦掌興奮樣,“五哥猜猜那條被偷的船駛哪兒去了?”
“你小子別賣關子。”崔衍知不猜。
“齊賀水峽。”玉木秀嘿嘿樂道,“而且據瀘州那邊的訊息報稱,尚無看到其它巡營水船,也就是說船進了水峽還沒出去。所以老爹讓我立刻帶兩隻船上江,這會兒剛好順風,子夜之前就能趕到。”
“齊賀水峽是軍用水道,不過一直沒派上用場……”崔衍知想了想,“有關卡吧?”
玉木秀擦過鼻子,表示不滿,“兵部前兩年叫窮,直接撤掉了,如今朝裡主和,也就再沒恢復過。但是,確實還屬於水師,日日巡船檢視是否有膽大的民船偷過,每月可以捕到不少罰金。”
崔衍知好笑,“他們偷了船進齊賀水峽,總不會是幫你們做事”笑臉變推官臉就在一瞬,“為了嚇開民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