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傻了，等我再去忽悠的時候，媽的，都學精了。”
“你還說呢，上次不是有個富婆願意給你投資嘛。誰讓你不從呢。”沈藤壞笑的看著曹凌軒道。
曹凌軒一聽這事，直接頭皮發麻。
“靠，大哥！！！那個噸位的，你讓我關上燈也不行啊，醜點我也就忍了，直接長的跟個正方形一樣，這錢，我掙不了啊！！！”一旁的常元直接給笑噴了。
“其實上次差點忽悠到手了，誰tm知道遇到了個大奇葩，直接給我整麻了。”
沈藤一臉的八卦好奇的看著曹凌軒:“怎麼個事，說說。”
曹凌軒掏出香菸，點上，嘬了一口：“上次我不是寫了個本子嘛，臺領導覺得不錯，就給介紹了個投資商，之前也找過幾次投資人，都沒成，所以我去見煤老闆的時候，沒有過多透露紀錄片的內容，只是說這是一部講述戀愛的故事……
經過不懈的努力煤老闆終於同意了。
按照慣例，我要請投資人、煤老闆好好的吃一頓。
酒席上，賓主頻頻舉杯。酒過三巡之後，煤老闆很隱晦的問我：“你們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是誰啊？方不方便讓她和我熟悉熟悉啊？”
沈藤嘖嘖一聲:“媽的！！！潛規則，淦！！！我恨煤老闆！！！”
常元補刀：“你恨你自己不是煤老闆吧。”
“聽我說完，沒事別瞎插話。
我一聽就知道煤老闆是什麼意思，我就跟他說：“老闆，不是跟您說了嘛，我們這是紀錄片！”
煤老闆回我： “紀錄片咋地啦？紀錄片也要女主角的嘛，難道女主角不漂亮？”
沈藤點頭附和道:“對啊，紀錄片就不能有漂亮妹紙了？”
曹凌軒彈了彈菸灰：“聽我說完，當時我說完，煤老闆顯得有點不耐煩，有點不高興了。我只好說出本來面目：“老闆，我們這紀錄片的女主角是一個……一個母狗！
煤老闆驚呆了，手中的酒杯滑了下去……”
沈藤手中的酒杯也滑落了.......
常元手中的酒杯也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