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因為這劃不著。
但現在由於皇太極的約束和執意進攻,他們只得繼續冒死進攻。
人的必死之心一旦沒有,再加上遇見越發難以對付的對手,就會產生鬆懈,戰鬥力也會下降,儘管皇太極動用了督戰隊,但這些八旗兵明顯沒有了之前打明軍邊兵的鬥志。
看見有炮口對著他們,他們就改變了自己的衝擊陣形,有時候不是人想改變,而是馬要改變方向。
同樣有生物特性即條件反射的馬群在見到炮口和槍口時其神經系統已經本能的產生了避害的反射弧,並不自然而然的轉變了攻擊方向。
騎兵攻擊陣形變了,形成的威脅也大大下降。
不過,禁衛軍此時也有了困難,儘管休息了一夜,但由於連續數日作戰,許多士兵已經出現了疲憊的現象。
火器對士兵的注意力要求很高,人一旦疲憊程度增加,準確度就會下降。
這還不算是最嚴重的問題,最嚴重的是火藥的大量消耗,再加上昨日下雨,今日又要面對最強悍的進攻部隊。
火藥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覃博桐甚至還專門跑到陣地上讓常延齡和富大海節約一點。
結果,正與韃子戰鬥正酣且自己也有上百人被韃子殺傷的常延齡卻第一次爆了粗口,跟覃博桐吵了起來。
最後,還是朱由校站了出來,在韃子進行下一步攻擊之前,命令禁衛軍暫停使用火藥,讓輜重營與韃子進行肉搏決戰。
而工兵營繼續留作預備隊,騎兵營和炮營以及步兵營先暫時歇息。
覃博桐沒有因為自己輜重營要與最強悍的韃子決戰而有所畏懼,他和他的輜重營士兵們一直憋著一口氣。
從訓練以來,似乎誰都認為輜重營就算不上是主戰部隊,似乎就是給步兵與炮兵騎兵面前服務的輔兵。
而現在將是覃博桐何輜重營證明自己的時候,昨晚的韃子偷襲,基本上還是工兵的功勞,且韃子撤得太快,算不上榮耀。
而這次不一樣,對峙在眼前的是披甲的八旗主力,這些現在誰聽了都會嚇得屁滾尿流的騎兵。
“弟兄們,接下來的一戰,我們面對的將是人人聞而喪膽韃子,我就問你們怕不怕!”
“不怕!”
“好!讓那些步兵炮兵營的傢伙看看,我們輜重營的長槍也能殺韃子!”
輜重營裝備最差,全營不過一百把燧發槍,其餘的全是火繩槍,覃博桐見此乾脆透過在禁衛軍的圖書預覽時查閱資料得出一條靠長槍組織陣列對抗騎兵的方式。
朱由校沒有反對他的做法,按道理講,長槍對騎兵的確也有一定抵制作用,但效果並不是很好,畢竟在強大的衝擊力面前,人很容易崩潰,而且一旦騎兵機動攻擊側翼,你也沒辦法立即改變進攻方向,更何況長槍陣除了自保也沒辦法進攻。
“列陣!”
覃博桐一聲令下後,輜重營立即形成了外圍是長槍,裡面則是火繩槍,在裡面是燧發槍的陣列。
“前進!”
輜重營在覃博桐帶領下踏著整齊的步伐朝皇太極的八旗主力走來。
八旗韃子此時也衝了過來,一些來不及的掉轉馬頭的八旗兵直接撞了上來,一些輜重營計程車兵被直接震退在地。
但這時候,手持火槍計程車兵卻是無動於衷,他被眼前的畫面給驚呆了,以至於忘記了平時訓練的操典。
好在,在短時間的停滯後,開始陸續有火槍開始射擊,幾個長槍兵也開始捅進突入而來的八旗韃子。
輜重營計程車兵倒也是真的不畏死,倒在了血泊在也還要去擋住疾馳而來的烈馬,一見有戰友倒下倒能迅速遞補上去。
誰也不知道覃博桐到底給他們打了什麼雞血,或許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