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人打死。
但現在,自己不過是對一普通女子尋求一些歡樂而已,所以巴特洛斯基夫並不認為自己這個行為能讓這大明武將敢對自己動殺心,除非他敢無視自己的哥薩克騎兵。
“告訴那群愚蠢的小矮子,老子不過是享用一下他們明國女人的滋味,又不是要搞他們的妻兒,讓他們自己滾回去!”
巴特洛斯基夫這麼一說,他的幾個下屬也就咋咋呼呼的朝焦璉等人吼了起來,似乎不認為焦璉等人會動手。
焦璉也的確不敢冒然對這些猖狂的哥薩克人動槍,作為指揮使級的高階軍官,他也知道現在正是非常時刻,連總兵官都要平心靜氣的與這些目無王法的混賬東西求和,自己一個指揮使如果冒然行事,或許真的會誤了朝廷的大事。
但現在這巴特洛斯基夫的暴行,他又不得不管。按照大明最新的軍事條例,護衛大明子民的人身安全與信仰尊嚴是每一個大明軍人的職責,因為百姓們都是大明皇帝陛下的子民,而他們都是皇帝陛下的鷹犬,若見到百姓受辱而不救就如同自己在凌辱百姓一樣的罪過,將會被處以最嚴重的懲罰。
更何況,他還是廟街的城防和治安總負責人!
既然不能殺,但還是要阻止的,見喊話無效,焦璉只得親自下馬走了過來,他解下佩劍和短柄火槍,捏了捏缽盂大的拳頭,轉了轉脖子,在發出咯嘣作響的聲音後就朝這巴特洛斯基夫走了過來。
巴特洛斯基夫現在正忙著解褲子倒也沒注意焦璉,而他的幾個高大威猛的下屬倒朝焦璉圍攏了過來,但淬不及防之下,焦璉搶先一拳砸在了一下屬的面門上。
此人是個金黃卷毛,胸前坦露著一撮胸毛的壯漢,臉倒是白淨,卻是滿是橫肉,但被焦璉這一拳直接砸成了麵餅,鼻血直接流了出來。
兩眼冒金星的這人正要還手,焦璉在腳踢另一個打來的下屬同時,就一記掌刀劈向那人腮部,嘎嘣一聲脆響之後,那人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口裡不停的留著血。
另外幾個巴特洛斯基夫的下屬頓時就傻了眼,他們可沒想到這來自南邊的黃面板矮大漢會如此厲害。
沒幾個照面,這幾個巴特洛斯基夫的下屬就被焦璉打得滿地找牙,作為練家子的他在加入禁衛軍後因各類實戰訓練使得他變得更加悍勇,對於這些看上去人高馬大的哥薩克人,焦璉儘管在體格上還是落了下風,但他出手狠辣且招招致命也就能在片刻之間制伏這幾個巴特洛夫斯基的下屬。
而這時候,這巴特洛斯基夫也才剛剛脫下褲子,還沒來得及行事就被焦璉的疾如風的一腳踢到了那高高昂起的柱子上。
疼的那巴特洛夫斯基頓時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捂著下面直打哆嗦。
焦璉很鄙夷的瞪了這巴特洛夫斯基一眼,就扯下一張薄紗蓋在那富商之女的身上,然後吩咐道:“將這幾人都帶回府去,由毛軍門處置。”
“不必了,直接槍斃!”
毛文龍這時候也已出現在這裡,且也從其他人口裡得知了事情的發展經過,並最終說了這麼一句。
其幕僚不由得勸解道:“老爺,這樣怕有所不妥吧,我們本來就是要同這些蠻夷求和的,如今冒然殺其大將,只怕這些哥薩克的騎兵就不會再輕易與我們握手言和了。”
“和談是打出來的,不是忍辱負重得來的,這裡是我大明的地盤,無論是誰,敢在我大明的領地內犯我子民者,必殺之!管他是什麼哥薩克弟薩克的大將大帥,如今我大明一好好的良家女子竟然差點慘遭其汙染!此等目中無我大明,肆意踐踏我大明子民之尊嚴的狂悖之徒,若不立即殺之,我等將何以取信於民,若不能取信於民,即便佔據全天下的領地又有何意義!”
毛文龍說著就直接揮手道:“殺!”
焦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