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呲呲的聲響,但此刻卻是顯得越發的寧靜,朱由校睜開眼來,開了格子窗,卻見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本該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卻還是銀裝素裹,去年尚可用抄沒八大晉商的銀子去緩解北方百姓的危機,但今年又去哪裡找銀子讓這北地的百姓們再熬過一年。
“有時候不是朕不知道循序漸進,但奈何時間不等人”,朱由校喃喃自語一句,就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腳放在了一軟軟的地方。
朱由校抬頭一看卻是徐佛正仰面躺在自己對面的被窩裡,而自己的腳也正放在她的胸脯上,且上面還蓋著一層被褥,被徐佛的手壓著。
朱由校的腳也因此很是暖和,猶如踩在火盆邊一般,還有些冒汗,但讓一俏麗的美人給自己暖腳還是有些太過腐化,朱由校忙抽出了腳,見皇后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這裡,便準備自己起身穿衣。
這時候,徐佛也忙起身從床榻上跑了下來,也不穿鞋,光著腳丫子踩在地上後就忙欠身道:“奴家伺候陛下更衣。”
因徐佛身著單薄,且因為要給朱由校暖腳便沒有束胸,其傲然之處便完美的顯現出來,朱由校倒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見徐佛臉頰微紅,他才收回了眼,站起身來,平展開手道:“來吧。”
“是!”徐佛一陣欣喜,就將龍袍與腰帶汗巾抱了來,比劃了半天才給朱由校穿上,猶自忐忑不安地站在一邊,不敢目視朱由校。
朱由校斜瞥了這徐佛一眼,也不懂這徐佛是因為怕他,見徐佛毫無表情,心裡反而以為她依舊同那日在瓊芳樓時對他不理不睬一樣,如今雖然知道自己是皇上也有所輕視,所以,朱由校倒很是報復的一把抱住了徐佛,直接就將徐佛往床沿上推去,徐佛本能的推開了朱由校,心裡更是砰砰直跳:“陛下!你不能這樣!”
朱由校也沒有真的要強來的意思,畢竟他雖然是皇帝,可以擁有後宮的每一個女人,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則。
“朕想怎樣,還用不到你來做主,你既然來到了這裡,就得有這個覺悟”,朱由校說著就吩咐道:“來人,傳旨給王承恩,給朕準備兩套便服,朕去魏閣老家時用!”
朱由校說著就轉身對徐佛道:“你和朕一起去!”
已是淚眼朦朧的徐佛忙欠身回了一聲“是!”,她也不明白是為什麼,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不過,也沒有真的因為剛才朱由校的莽撞之舉而有所生氣。(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九章 閣老納小妾(一)(第三更)
駙馬都尉鞏永固的確是個很善於交際的人,雖然陳癩頭不過是個工匠出身,但這些日子,兩人倒也相處的越發不錯。
鞏永固甚至屢次親自登門與陳癩頭請教,有時候還將他請到自己的府邸設宴款待,甚至一口一個陳翰林的叫著,絲毫沒有貴為皇親國戚的架子。
而陳癩頭也對這位駙馬爺也是越來越敬重,雖然有些愛說大話,但在陳癩頭看來,這駙馬爺要不是因為娶了皇家的女兒,也能考個狀元去。
原因自然是這駙馬鞏永固真的知道很多,天南地北的風土人情與朝廷內外的各種關係,這傢伙是理的一清二楚,甚至對關外的韃子,東洋的倭寇,南洋的西洋番,還有從什麼利來亞來的崑崙奴,這駙馬都尉也是無一不知無一不曉,自然四書五經唐詩宋詞也不在話下。
所以,這陳癩頭也是由衷的佩服這位駙馬都尉,關鍵是人家還不拿大。
也因此,陳癩頭最終還是沒有拒絕鞏永固的安排,準備拿著宋時范寬的《溪山行旅圖》以及其他禮品和一面菱花銀鏡去參加魏閣老納小妾的喜事。
不過,在參加魏閣老納小妾的喜事前,陳癩頭也忍不住向好友駙馬都尉鞏永固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我說駙馬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