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王爺,不好了,禁衛軍衝進來了,我們抵擋不住啊”,王府左長史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喊道。
楚王朱華奎聽這長史這麼一說,便一把推開正給自己穿著衣服的丫鬟,直接朝密道方向跑去,但這時候,一支禁衛軍已經衝了進來,舉著火把就站在密道口所在的位置。
楚王朱華奎見此只得往王府東院跑,但這時候又有一支禁衛軍饒了過來,如喪家之犬的他只得往王府西院跑去。
而這時候,西院大門也被禁衛軍控制,舉止無措的他見此只得往一處較為隱蔽的狗洞裡鑽。
誰知,他身子太胖,剛鑽了一半就卡在狗洞內。
不過好在這狗洞外就是芭蕉林,擋住了他的身影,而他屁股所朝的方向又有幾顆棠棣樹擋著,再加上黑夜,因而倒沒有被趕來的禁衛軍發現蹤跡。
不過,這時候,外面已經喊聲大作,喊的華自然是“活捉楚王朱華奎!”
朱華奎聽了是著急的很,可無奈他現在如何也掙扎不出狗洞,而他又不能喊人,因為這時候凡是王府裡的人都在四散奔逃,哪裡顧得到他這個王爺。
而這時正蓋著蓋頭準備去側房內儀堂拜堂的魏敏兒也聽到了外面此起彼伏的吶喊聲,她也顧不得什麼禮儀規矩,忙掀開了蓋頭,問著身旁的侍女:“是怎麼回事,外面怎麼這麼亂?”
“姑娘,姑娘,不好了,官兵打進來了,來了好多官兵,他們一個個穿的是鋥亮的皮靴,還扎著皮帶,且喊著要活捉楚王爺!”
這時候,一侍女跑了進來,慌里慌張的把情況說後,魏敏兒也倒也沒有覺著害怕,畢竟她之前也經過一次,但她還是有些好奇,好奇這堂堂的楚王府怎麼敢有官兵闖進來,而且聽這侍女的描述,似乎來的並不是簡單的官兵,似乎是如今依舊在百姓眼中很神秘的禁衛軍。
那一支穿著皮靴,整齊如一,但又心狠手辣的軍隊,給金陵城計程車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魏敏兒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既然是禁衛軍來了,難不成他也來了”,魏敏兒一想及此,就淡然的走了出來,這時候,屋外已經是亂作一團,這些王府的內眷們如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但跑進來的禁衛軍其實也沒對她們幹什麼,這些禁衛軍一進來就只是將各院屋子貼上封條,然後每房門前分站兩人把守著。
而魏敏兒見此倒也暗自欽佩這些禁衛軍的紀律性,但見一些人因為本能的害怕而不時的撞倒或跌倒,她便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怕,不要到處亂跑,都在原地站好,他們是禁衛軍,不會對我們幹什麼的!”
魏敏兒這麼一喊,倒也有許多人冷靜了下來,開始站在原地不動,也意識到似乎這些人並沒有來殺誰害誰,再加上禁衛軍在湖廣一帶已經演練過多次,卻沒有一次擾民事件,倒是左良玉的軍隊來了後,如篦子一般將在湖廣駐地的周邊州縣都給篦了一遍,因而在意識到這些官兵是禁衛軍的人馬後,即便是王府的人也開始淡定下來。
“南0京禮部員外郎添大明日報副主筆魏姑娘,是吧?”這時候,富大海走了進來,他現在作為湖廣地區禁衛軍的最高指揮官,管著兩萬餘大明最精銳的主力炮兵,因而比之於昔日在京營時已然有了一股上位者的強者氣勢。
“正是小女,不知這位將軍是”,魏敏兒剛問了一句,富大海就突然勐的一撞腳跟,砰地一聲就朝魏敏兒敬了個軍禮,而他身後的警衛隊也整齊劃一的朝魏敏兒敬了個軍禮,倒讓魏敏兒驚嚇得倒退了一步,但也由衷的感到一種與眾不同的男兒氣概。
“現在湖廣的確禁衛軍暫編新兵都指揮使富大海見過魏主筆!”
富大海這麼一說,魏敏兒忙欠身行禮道,而富大海則突然又變了一副面孔,大聲喝道:“來人,將魏主筆帶下去,交給提督覃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