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整個帝國有所改觀。
如今,這些問題都不復存在了,商稅已經成了帝國稅收的主要組成部分,海關收入更是裡面的大頭,也不會出現商業越發達國家越窮的怪異現象,反而是每擴大一次商業規模,國家財政收入就提高一層,而因為官紳一體納糧也沒有了特權階級,雖然因為權力和資訊不均等依然會有新的權貴出現,但至少能被自己這個帝王所控制。
因為自己現在是這個帝國最大的資本家,資本的操控者,自己可以排程整個國家層面的利益劃分,維持整個國家的穩定,當然如果自己想要拼命的掠奪和剝削也會使得自己和這些新興的權貴一起被被剝削者用暴力消滅。
作為一個智商合格的帝王,朱由校肯定不會肆無忌憚地罔顧底層百姓的利益,所以他儘可能努力地減少對國內百姓剝削的程度,卻儘可能努力地加大對海外諸國的剝削力度,使得大明總財富增加中的大部分不是由底層百姓的血汗所組成。
正因為此,大明如今的階級矛盾沒有因為朱由校和他的官僚們的財富增加而激化,反而因為朱由校刻意將海外掠奪的利益進行反饋使得階級矛盾逐漸減小,使得朱由校現在完全可以毫無顧忌地享受自己作為帝王該有的富貴生活。
“朕也要讓朕的皇宮恢復到永樂、宣德、隆萬時期的盛況,不僅僅是恢復,要比之前更加富貴風流,朕也要用西洋諸國的賠款去建園林,展現一個超級大帝國帝王生活應有的規格!”朱由校不由得暗自這樣想道。
不過,就在他幻想著如何將凡爾賽宮的財富全部搶來裝點自己的宮苑時,這小內宦已經停下了腳步,並道:“陛下,景仁宮到了。”
朱由校回過身來,抬頭一看,卻見諾大個景仁宮即便是黯淡月光的照映下也能看得見幾分陳舊,朱閣明顯掉色成了木頭本來的顏色,琉璃也是渾濁得很,連正門前的兩盞燈籠也是陳舊的只透射出暗紅色的光芒,絲毫顯現不出堂堂貴妃所住殿宇的輝煌來。
“明日傳朕旨意給直殿監,將這一帶都給朕翻新一遍,去皇家工業公司購最好的水晶玻璃來,另外,你就擔任直殿監少監,此事由你負責”,朱由校這麼一說,這內宦倒是狂喜不已,忙跪了下來:“奴婢丁希忠領旨!”
“敲門吧”,雖說張慧妃是自己的妃嬪,但到底沒見過面,彼此還算是陌生人,基於最基本的禮貌,朱由校並未冒然推門進去。
轉眼間由一個普通內宦升為堂堂直殿監少監的丁希忠忙興奮的跑上前去敲響鐵環,沒一會兒便有一老宮女迷迷糊糊地在裡面問道:“誰呀,這個天都睡下了,明兒再來吧。”
“是陛下來了,您老還不開門嗎?”
這內宦也好在朱由校面前立即擺出少監的架子來,只是加大了分貝,詢問了一聲。
裡間的老宮女倒是有些驚訝,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扯了扯自己的耳朵,因為她已經有好幾年沒聽見“陛下”這兩個字了,她門透過門扉那麼一瞧,果然見門縫裡有一個穿著黃袍的年輕人。
嚇得這老宮女頓時就忙開了門,忙不迭地要行禮:“奴婢見過陛下。”
“慧妃娘娘可是睡了”,朱由校這麼一問,這老宮女本是要隨口而出:“是,是已經”,但旋即就改口道:“是打算要睡下的,但因娘娘今晚吃了點宵夜,就想著多活動一會兒再歇息,奴婢這就去喊娘娘來接駕。”
作為跟在張慧妃身邊的老宮娥,自然是和張慧妃有感情的,因而這老宮娥除非是真的傻才會在這個時候說自己娘娘已經睡下而把朱由校推出去,而且現在即便是張慧妃已經睡了,她也得立即將張慧妃喊起來。
這老宮娥也的確是這麼做的,顧不得引朱由校進來,就趕忙往裡間跑去,大聲喊道:“娘娘!陛下來了,陛下來了!”
睡的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