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終於忍不住顯現了出來,“何方鼠輩,膽敢覬覦我的本體?”
那器靈戰天坐於魔神槍上,雙手縮排袖子裡,突然拔出雙手,朝天一指,“槍來。”
那杆魔神槍乃是他的本體,處了殘陽之外,器靈也可以控制,“讓你們這群鼠輩有來無回。”那器靈跟了殘陽多年,行事作風,頗有殘陽的風範,此時拿了魔神槍便要行兇,卻突然頓住,“主上。”
殘陽滿意的點點頭,“你醒了。”
“僥倖,醒來卻發現修為品階皆降至魂器,又孤身一人,還以為戰天已經幫不上主上的忙,被主上舍棄了。”戰天不比蒲老,心思單純,有什麼說什麼。
“戰天,你可不是這麼沒自信的人。”殘陽打趣。
“開個玩笑,主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您怎麼變成這副模樣?”戰天陷入沉睡,比蒲老醒的晚,並不知道經過。
“讓蒲老與你細細說來,如今我們處境微妙,以後行事切莫如此囂張。”有實力時是自信,沒實力時也這樣叫不自量力。“你本體內可還有時光長河留下的時光之力?”
“不敢隱瞞主上,當日過時光長河,戰天首當其衝,受損最重,內裡的時光之力也最多,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品階還在朝下掉,也不知如何是好?”戰天如實回答。
“時光之力恐怖,任何接近的人,物皆會化為烏有,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殘陽也沒有辦法,時光長河乃是橫跨古今最神秘的地點之一,即使是他前世那個階段都接觸不到。
但是殘陽可以感覺的出來,拖的時間越久,時光之力就越弱,然而仙器會先一步化為烏有。
此法不行。
殘陽嘆口氣,無奈收袖離去,剛剛那夥人在他們交談的時候便已經走了。
對於這種在他眼裡僅是小號螻蟻的存在,殘陽從來不在意。
最後一天殘陽進了滿天星盤,一天換十天,試圖把自己的修為增強一分,沒有領悟的領悟。
直到聽見一聲鐘聲,殘陽才緩緩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收功站起。
“今日乃是我寶器宗五千年大壽,感謝各位不遠千里前來祝賀。家師身體抱恙,有失遠迎,還望諸位贖罪,今日便由我照顧各位。諸位請!”南宮無極的徒弟,南宮無敵,也就是如今的掌教尊者,據說掌教早年乃是祖師爺撿來的,便收為徒弟,倆人的關係亦父子,又亦師徒。
“掌教尊者客氣了。”
“吾等敬掌教一杯。”
“客氣客氣,諸位請。”南宮無敵率先飲了一杯。
“老友,今日是乃是大喜之日,可以什麼節目讓我等開開眼見?”人群中突然一位光頭說話,語氣親暱。
“不急不急,先嚐嘗這一千年一釀的美酒。”掌教尊者不急不躁。
“哦?這就是足足釀了一千年,只有每次仙門大壽才取出來的仙人醉?”一位女修好奇的打量一眼,突然為自己倒上一杯,一飲而盡,“不錯不錯好酒。”
“你倒是好眼光。”南宮無敵輕笑,能坐在這裡的皆是他的好友,或者身份尊重的。
外面還有大廳,廳內上千桌酒宴,用來接待各個門戶前來祝賀的弟子。
這些人身份不夠,只是坐在大廳,由南宮無敵的大弟子,趙秀平來接待,而築基期的修士則有殘陽和另外一個天之驕子接待。
很多人不知曉殘陽的身份,皆是好奇的問,“這位仁兄是?”
“在下李昭元,字明德。”殘陽自我介紹。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