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明的經濟依舊有面臨赤字的危機。
另外,產能已出現過度的現象,目前的社會需求增加量的速度已經遠遠跟不上生產力增加量的速度,要想維持大明經濟穩定發展,不出現危機,只能控制產能,開始實行調控政策,不能再一直處在快車道階段,肆無忌憚地生產,但是,這樣依舊會導致社會總財富的增長速度下降,直觀表現就是,與生產量直接掛鉤的工人的收入會大幅度減少。
如今大明的工人已經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每座省會城市幾乎都有上萬乃至數十萬的工人,特別是兩京地區已有突破百萬之現象,也就是說,一旦任由這種現象發展下去,不未雨綢繆的話,很可能會是幾百萬人的暴亂乃至造反。
因而,在控制產能不過度發展的同時,朱由校還得保障社會總財富依舊能快速增長。
如何才能實現這一點,只能開闢新的貿易,賣新的產品,可現在能賣的幾乎都在賣,連槍炮出口的禁令都已取消。
因這件事,朱由校有些惱火起來,他突然很想靜一靜,便將手在欄杆上一敲,顧橫波正欲撥動琴絃的手就停了下來。
作為名滿江南的清倌人,顧橫波自然是看得出朱由校眉間的憂鬱之色,她很恰當地奉上了一杯茶:“一曲清心咒竟未能消得陛下之憂,可見奴婢琴藝未精,請陛下恕罪。”
“不干你的事,你說這天下最賺錢的買賣是什麼”,朱由校一句話讓顧橫波對他是頓生厭惡之感,起初自己彈琴不認真聽也就罷了,如今一來就問些銅臭之事,自然令一向追求雅緻的顧橫波覺得俗氣,但朱由校畢竟是帝王,她也不過是清倌,地位懸殊,自然不敢表現出來,只得附和道:“自然是煙土,可使人傾家蕩產,比賭錢聽戲喝花酒還來得快賺得多。”
“煙土?”
朱由校問了一句,突然雙眉緊鎖,將茶杯重重一放:“朕問你,你是如何得知煙土可牟取暴利的,現在大明是否煙土已經氾濫!”
見朱由校神色嚴肅,再想到這可是一位一言不合就可殺人的主,顧橫波嚇得是花容失色,忙跪下道:“陛下容稟,近幾年來,煙土的確已是人所皆知的好買賣,因陛下不準外夷經營此道,而大宗貨物又為朝廷皇家專賣,因而私人販賣煙土早已是司空見慣之事。”
“起來吧”,朱由校心裡倒是氣得很,同時也不明白為何突然在十八世紀十九世紀才大肆氾濫的煙土為何突然在此時就已成為了熱門行業。
但現在既然是貪歡取樂之時,朱由校也不好在顧橫波面前發脾氣,便將疑惑藏在心底,起身直接橫抱起顧橫波,嘴角勾起壞壞的笑容。
顧橫波不由得嬌吟一聲,也明白當今陛下是要做什麼,便不由得閉起了眼。
一時,只聽哐噹一聲,門吱呀一下就死死地從裡面關了上去,而顧橫波也被朱由校丟到了床榻之上,緊接著,紅羅帳一解,便是寬衣解帶之聲傳了出來。
直到次日黎明,雄雞一唱天下白時,紅羅帳才被一雙藕臂收攏起來,而此時的鴛鴦褥上並非只有朱由校和顧橫波兩人,還有不知何時被朱由校攬於其被內大行其事的幾對佳人,俱是白浪滾滾下流了杜鵑紅。
等到柳如是端著早點來時,朱由校已出了門外,站在塢內蓮花亭下打起了太極,一步踏在鵝卵石地面上是擲地有聲,絲毫未有被掏空之象。
“陛下,昨晚可曾好睡”,柳如是不由得問了一句,就端出一碗小米粥,一蝶小籠包,一副銀筷,放於石桌上,同時端起一盤裝有毛巾與盥洗瓶的木盤走了過來。
朱由校擦了擦手:“好的很,把這些都放下,去將王承恩和李明睿叫來,朕就在這裡等他們,另外,告訴叫幾個人服侍一些裡面的人,朕作為玩得有點過,估計她們此刻是下不了床了。”
一時,王承恩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