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見他一副孩子模樣,又聽說薛家莊的薛二爺早已在八年前突遭變故,痴如十歲孩童,瞧這樣子果真如傳言所說,只是那一瞬的強大劍氣仍讓他心下存了幾分心思。
“紅紅現在被另一位姑娘請去做客,此番我就是要進沙漠接她出來。”
“那,我要同你一起去,我要去嘛。”說著竟是嘟著嘴撒起嬌來。
楚留香認命地帶上這位活寶二叔,活祖宗。
一路上,這位二叔如何折騰楚留香向著一條不歸路上進發暫且不提,
那邊薛紅紅連著三天清晨推來門就看見睡在她門口的糰子,眉頭不自覺地抽動,撫額長嘆一聲,還是認命地將地上的糰子抱了起來。
這三天來這樣的戲碼上演了無數次,施家莊的少莊主自然不是個痴傻的,此番落到這副下場也是他流年不利,路遇美人,見色起意,口花花地剛調戲幾句,就被那個美人使了手段,迷了過去,不知喂下什麼藥,毒傻了,身上的財物自然不是個傻子保得住的,沒幾日就落得這小乞模樣。
不說依著原著,未來他們可能的關係,就算是論著與施家莊的關係,妹紙也不能放些不管,也要救上一救。
“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劍痴竟會不抱你的劍,抱起個男人,來來,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將我們薛大小姐的芳心勾走?”
一道熟悉的清越男聲帶著幾分調笑讓妹紙的動作一僵,妹子回頭掃了一眼那個男人,自顧自地將施傳宗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後順手就在他的睡穴撫了撫,讓他睡得更熟。
門並沒有關,那一身月白衣衫的公子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從裡面出來的薛紅紅。
這種程度眼神的打趣,常年經歷各種調戲,話嘮的妹紙會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嗎?
妹紙表示別竇這娃還是太天真。
眼前這個人模人樣的年青公子別竇就是那個贊金伴花美如白玉美人的色狼,也是薛紅紅一不小心認識的損友。
“你怎麼來了,金伴花的白玉美人這次可沒保住?你不去追回來去討美人歡心,來我這兒做什麼?看熱鬧嗎?”
“確實是熱鬧啊,天大的熱鬧,我記得你好像是被人叫做血衣修羅吧,修羅若是抱著個男美人卻是天下最大的熱鬧。”
別竇說的是早年間,薛紅紅劍法初成,為了鍛鍊劍術就在他那找了單生意做,明明說好罪首身中百刀再死,一般這種單子身中百刀都是死後再動手,畢竟少有人能刺人百刀不死。
薛紅紅是個新手,自然不知這個預設的規矩,硬生生地憑著她的劍法在那人身上刺了百刀,才送他上了西天。
別竇不放心派去的兩個人回來報告他時,臉上滿是菜色,像是再也不願回憶起妹紙那就像是在做著什麼人體研究的手法。
血衣修羅。
妹子之後更是用無數次的戰績十分霸氣宣告世人這個名字。
“別竇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就是你故意不讓人告訴我,真不知道金伴花怎麼看上你這隻食人花的。”薛紅紅咬牙,恨不得此時就拔出劍狠狠揍他一頓。
“哎哎,不要不是好人心,你的劍法不是因此提高了嗎?”別竇此人捉弄別人的手段一流,裝純良和口舌上的功夫更是一流。
月白衣衫,周身高貴氣質的世家公子,不知多少人被這副皮子騙到,被騙的為這別公子鞍前馬後,縱死不悔。
“你如果就是來和我講這些廢話的話,你可以走了。”薛紅紅冷冷道。
“我也不想來,最近江湖上比較好玩的事都和你饞和上了,我要是不來看看你,真是可惜了。”
“我看是金伴花找來了,你是躲他才跑到我這來的吧。”薛紅紅的話依舊是那樣直接且戳中關鍵。
“咳咳,不光是他來找我,”別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