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鹽湖旁,隨後猛的運功,飛身上了十幾丈高的樹梢之上。
暗處之人沒想到她會突然加快速度,更沒想到她幾個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納蘭冰悠閒的躺在樹叢中,看著樹下的小太監向另一方向跑去。
“想當年,日本特務都盯不住我的梢,你怎麼能盯得住我呢?撓人清靜是不對的。”
“打他,打他,敢得罪我們阿目耳族未來的族長,給我狠狠的打他……”
正當納蘭冰自言自語的時候,樹下突然傳來孩童的聲音。
12,出手相助
另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孩子有些害怕的道:“那得威,他,他怎麼說也是皇子,這樣做不好吧?要是他告訴了皇上可怎麼辦?”
那得威的年紀也不太大,八、九歲左右的樣子,一身華服,看起來像是國子學的貴族子弟。
國子學是蒼北專門為皇室子弟開辦的學堂,但八大氏族中的貴族子弟,作為皇子們的陪讀,也可以在國子學讀書。
“告訴皇上?他能見得著皇上嗎?皇上根本不待見他,打他,打他。”那得威的父親是阿目耳族的副族長,他自小就被告誡,要以耶律萊的兒子耶律洪來馬首是瞻。
今日耶律洪來在國子學內出言侮辱四皇子沐澤死去的母妃,被一直隱忍不發的沐澤狠狠打了一拳,結果那得威等人便一直糾纏他到現在。
沐澤七、八歲的樣子,長得濃眉大眼,與慕白竟有四分相似,只是他雖然身為皇子,卻只穿著質地普通的布衫。
面對眾人的圍攻,他歪著小腦袋,倔強的看著他們,即使打不過,卻也一番錚錚傲骨,瞪著他們,不說話。
五、六個男孩聽了那得威的話,一擁而上,不到片刻,沐澤便被打得鼻青臉腫。
周圍的宮人見到,不但不出面阻止,紛紛繞路而行。
那得威站在耶律洪來的身旁,一臉諂媚的道:“洪來,他敢打你,今天非打得他跪地求饒不可。”
耶律洪來今年九歲,長相倒是一表人才,只是他眼中滿是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算計與陰狠。
他冷笑的看著沐澤被人群毆,內心的不平衡,在此刻才得到滿足。
他是皇子又怎麼樣?他姓沐又怎麼樣?還不是不如他這個宗王之孫,阿目耳未來的族長,這沐家的天下,早晚有一天會變成他們耶律家的。
“住手!”耶律洪來高傲的發號著施令。
幾個男孩統統住手,看起來平日裡習慣聽從耶律洪來的命令。
沐澤被他們幾人打倒在地,聞言冷冷回望著耶律洪來。
“怎麼?還是不服嗎?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這種不可一世的眼神。
你是皇子,可惜在我耶律洪來眼裡就和螻蟻一樣低賤,和你低賤的母妃一樣令人討厭。”耶律洪來肆意的侮辱著他。
明明他才是國子學裡最聰明的學生,可國子傅卻每每只誇獎沐澤,他哪裡有什麼真才實學,一切還不是知道他是皇上的兒子?他今天就要撕碎他所有的尊嚴,他要讓他知道,他不是皇上的兒子,不過是個皇上的棄子。
“不許你侮辱我母妃。”沐澤聞言猛的跳起,憤怒的對著耶律洪來喊道。
“敢對我們未來的族長如此無禮,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母妃就是低賤,一個佳瓜族庶出的公子,身份根本不被認可。
出身低微就算了,有幸嫁給皇上還不守婦道,聽說你母妃根本不是病死的,是因為與大巫醫私通,被皇上賜死的,你到底是不是皇子都不一定。
還敢如此囂張。”那得威在一旁狐假虎威的吼道。
“不許你們侮辱我母妃,不許你們侮辱我母妃……”沐澤怒惱得衝向那得威,哪怕明知不是對手,也要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