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偉正準備睡覺,一個電話就匆匆趕到派出所,剛進門就看到李曉悅坐在邊上哭。
“曉悅,那雋怎麼進派出所了?”那偉急急忙忙跑到李曉悅身邊。
李曉悅看到那偉就像是看到主心骨,急忙解釋道:“那偉哥,我鄰居對我意圖不軌,那雋把人打進了醫院,有人報警,他就被帶來派出所,你快救救那雋。”
那偉點點頭,先安撫李曉悅道:“你先別急,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那偉先找了負責弟弟案件的民警,然後才瞭解到來龍去脈。
原來被那雋打的那個男人,現在因為傷勢過重,正躺在醫院搶救。
如果人沒救回來,那雋就是殺人,救回來也要被判個故意傷害。
那雋現在還覺得自己很無辜,一直辯稱自己是為了保護女朋友才打的人。
警察現在正在教育他。
那偉知道事情嚴重性後,立刻想辦法找律師,然後讓沈琳去醫院看望傷者,爭取能夠和解。
沈琳知道事關重大,也不敢耽擱,急忙跑去醫院,然後發現李曉悅鄰居被打的很嚴重,滿腦袋纏著紗布,唯一露出來的兩隻眼睛也腫成一條線。
那雋打人時全照著腦袋招呼,所以被害人看上去有些悽慘。
沈琳找醫生詢問情況後,才知道被害人傷勢看上去嚴重,但其實都是皮肉傷,沒傷到大腦,他就是躺在醫院想訛那雋一筆。
雖然明知道那人不是好東西,但沈琳還是硬著頭皮去跟他溝通。
“他把我打成這樣,沒有一百萬,休想和解,他等著坐牢吧!”被害人氣憤的叫囂道。
“趙先生,那雋打人固然不對,但你對李曉悅施暴也是犯罪,真追究起來,你一樣會坐牢。”沈琳儘量保持冷靜,說道。
“誰能證明我對李曉悅施暴了,可是有人親眼看到那雋打人。”姓趙的躺在病床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李曉悅人就在警察局。”沈琳微微氣憤道。
“她是那雋的女朋友,為了維護男友,當然什麼話都敢說,反正我沒對李曉悅施暴,有本事你讓她去醫院驗傷。”
“你那是還沒得逞。”沈琳咬著牙說道。
姓趙的把頭一偏,那意思很明顯,有本事你去告,看誰最後吃虧。
沈琳碰到這種無賴,一時間也是抓瞎,只能先去派出所找那偉商量。
“現在怎麼辦,那人一口咬定沒對曉悅施暴,是那偉故意毆打他。”沈琳唉聲嘆氣道。
“他怎麼能這樣。”李曉悅急道:“明明是她衝進我家,想侵犯我,要不是那雋及時趕來,他就得逞了。”
沈琳嘆道:“現在問題是他沒得逞呀!姓趙的一口咬定自己走錯了房間,是那雋不問青紅皂白打人。”
李曉悅委屈極了,她也沒碰到過這種事,施暴的人顛倒黑白,反而那雋成了罪犯。
那偉皺眉道:“現在警察怎麼說?”
沈琳說道:“聽警察意思,現在情況很麻煩,客觀證據對那雋極為不利。”
那偉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說道:“那雋從小到大都很穩重,這次怎麼這麼衝動打人。”
李曉悅傷心道:“都怪我,都是因為我,那雋才惹上這種麻煩。”
沈琳抱著瘦弱無助的李曉悅,勸道:“這怎麼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只能說現在壞人懂法律,變的更壞了。”
那偉又和律師溝通一會,然後消沉的走過來說道:“律師說最好和那個姓趙的達成和解,否則那雋會很麻煩,很可能留案底,工作都有影響。”
李曉悅站起來說道:“我去醫院求那人。”
沈琳趕忙阻止道:“千萬不要,你這一去豈不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