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益瘋狂的翻閱合同,算了又算,最後大叫一聲,將合同全部撕掉。
王剛坐在椅子上,非常鎮定,臉上沒有半點波瀾。
“這些合同都是影印件,你想撕多少撕多少。”
鍾益憤怒的拍到會議桌上,大叫道:“這家公司我是一手建立的,你不能踢我出局。”
王剛笑道:“這家公司是拿我和夏君山的錢辦的,當初給你10%的股份,已經是仁至義盡。
現在我以公司大股東的名義,解除你的一切職務,不過你還是享有股東分紅的權利。”
鍾益氣的面紅耳赤,可他心裡也明白,此事已經無力迴天,說到底還是他沒錢。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鍾益留下一句狠話,就想走出辦公室。
王剛冷笑一聲,說道:“我會讓人陪你收拾東西,你順便把戴思思的個人物品一起帶回去。”
鍾益強忍著怒氣,說道:“不用,東西我不要了。”
說完,鍾益拂袖而去。
王剛冷聲說道:“一路走好,希望下次見面時,你還能這麼硬氣。”
鍾益大叫道:“風水輪流轉,別以為你贏了,莫欺少年窮。”
王剛哈哈笑道:“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
鍾益冷哼一聲,似乎還有後招。
很快王剛就知道鍾益的後招是什麼。
一個月後,王剛接到澤數的通知,他們單方面解除了合作關係,並且要求王剛將澤數分校的牌子下掉。
王剛到還鎮定,夏君山卻急了。
“顏鵬,我聽說鍾益在我們背後使壞,攛掇澤數不和我們合作。”
王剛拿出澤數發來的通知函,遞給夏君山。
“澤數已經發來通知,解除合作,不許我們用他牌子招生,否則會出律師函。”
“那我們該怎麼辦呀!”夏君山急道:“我們要不要去找澤數的崔經理談談?”
王剛搖頭道:“我找律師談過,當初鍾益和澤數籤的合同,對我們很不利,我們也沒辦法阻止澤數解除合作。”
夏君山慌了,問道:“那我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
王剛笑道:“沒事,我其實早就不想和澤數合作,當初冠名費可要幾百萬,太不值了。”
夏君山說道:“現在我們的學生,大多都是被澤數這塊招牌吸引而來,沒了這塊牌子,學生很可能會走。”
王剛不在意道:“沒關係,其實我早就想給學校轉型?”
“轉型?”夏君山不解道:“什麼意思,轉什麼型。”
王剛解釋道:“你最近沒聽到訊息嗎?教育局似乎有大動作,專門針對我們這種補習機構。”
夏君山說道:“沒有呀!我最近忙家裡的事,沒怎麼關注政策訊息。”
王剛說道:“我找了教育局的熟人,聽說最近國家要實行雙減政策,減少學生的課業壓力,課外補習壓力。”
“雙減?!”夏君山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總而言之就是,教育局要整頓我們這樣的培訓機構,以後這門生意不好做了。”王剛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呀!學校才開不久,眼看就要盈利,雙減一出,我們不是得倒閉呀!”夏君山急的都快哭了。
說起來都是淚,最近夏君山過的很不如意,家裡兩個老人躺床上,需要人照顧,兩個孩子又不讓人省心,夏歡歡那成績,已經沒有退步的空間。
夏君山工作也辭了,家裡光靠南儷一個人的工資支撐,已經捉襟見肘。
南儷工作也不順利,因為家裡的事太多,影響了工作效率,南儷領導已經找她談過話,眼看著升職總監已經沒戲,不降職就算不錯了。
夏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