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拖家帶口的全帶來。”十點鐘的時候,耿默抱著困極的念念拉著駱筱詩,把她們送回了房間,顧遠行一看到安頓好妻女的他走來,就忍不住嘲諷。
“怎麼,好不容易請次客,多兩張嘴就心疼了?”
“別說的兄弟像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顧遠行白了耿默一眼:“兄弟以前那是真窮,連妹子都泡不起的節奏啊,尼瑪,你可不知道這年頭流行小嫩男,天生自帶嬌的那種,我們這種粗狂型的馬上就要大勢已去了。”
“喂,老大,你是不是害怕夜不歸宿回家要跪鍵盤啊。”說話的是項智傑,他最近也看膩歪了耿默那張每天都笑容燦爛的臉。
“我倒真是想跪一把鍵盤來著,可惜小詩太賢妻良母,我少根頭髮她都會心疼的。”如今的耿默你對他說什麼都是滿面春風得意的樣子,揶揄他的話都能被他藉機拿來秀恩愛。
“TMD,這才是真愛啊。”顧遠行完敗的長嘆。
“遠行,難道我不是你的真愛嗎?”
☆、第六十章、極致痴纏
“遠行,難道我不是你的真愛嗎?”
話落,一個看上去風韻猶存的婦人風情萬種的扭著小蠻腰走來,嗔責一聲便落到了顧遠行的大腿上:“這幾位想必就是你說的拜把子兄弟吧,怎麼個個長得比你還閃人眼球,不給介紹介紹?”
“我脫光的時候,不比他們能閃瞎你的眼?!”顧遠行壞壞的在女人纖腰上捏了一把,慵懶的介紹:“這位就是這間酒樓的女主人,姓楊……”
顧遠行剛介紹完,那邊有小廝喊楊老闆,女人這才對大家打情罵俏了幾句扭著小蠻腰離開。
“遠行,難道你手持的金卡就是她賞你的肉體答謝。”項智傑一看女人走遠:“哎呀我去,請兄弟們吃個飯你原來做了這麼大的犧牲,我頓時感激涕零。”
“你們想多了,那女人看上去風騷味十足,誰能想象她一個月前還是個思想保守的大小姐,幹了我們這一行,你就懂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顧遠行喝了一口酒:“她十九歲不顧家人反對嫁了個山西來打拼的窮小子,後來心疼女兒,她父親在十幾年前給窮女婿出資了五十萬並教他會做生意,她老公敢拼敢闖後來像這樣的酒樓經營了三家就開始不正經過日子了,一個月前她才和老公法庭離婚,那個混蛋外面彩旗飄飄,還想家裡紅旗不倒,一直拖著還媽的想讓她淨身出戶,哎呀,我這個大偵探一出馬,雖然沒讓他傾家蕩產,也把他最來錢的兩家酒樓給奪了過來,所以這張金卡是那個女老闆給我的額外謝禮。”
“他們沒孩子嗎?”耿默有點好奇。
“沒有,好像是早年因陪丈夫打拼把孩子流產後身體大受影響,唉,有時候想想還是女人比男人慘。”顧遠行聳聳肩,看著一直端著酒杯眺望海面的凌徹:“起風了,要是能再來一場雨,這裡的風景才能夠達到極致吧,來,二哥,想什麼呢,幹!”
“幹!”凌徹也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小明星的滋味不錯吧,要我說二哥你可是最會玩的啦,公司一個,家裡一個,外面還留著一個可以玩捉迷藏,真是不錯、不錯!”
“小明星,你不會以為二哥金屋藏嬌的那個是秦卅吧,我們中午還說了半天,你都沒弄明白屋子裡的是誰,還偵探!?”項智傑誇張的看著顧遠行搖搖頭。
“啊?不……不可能是莫小悠吧,那個女人不是很難搞嗎?!”
“好了,不說這些了,智傑最近一段時間沒少幫襯我家裡的生意,我連句謝謝還都沒來得及說,要不一會遠行幫他叫個妞,賬單記我身上。”不想談論莫小悠,凌徹裝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得了,好歹我五年談仨,您老還是自己留著享用吧。”
“你們別爭了,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