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三刀吃裡扒外的老貨,竟然敢在背後挑撥離間,嚼主子的舌根,誰給你的狗膽。”
“鄭媽媽是我的人,大嫂這麼教訓可有些越俎代庖了。”回頭一看,卻是李氏,怡怡然站在門口,謝氏一口氣沒上來,怒道:“如今在我阮家,就是我阮家的人,我怎麼教訓不得。”
李氏冷冷看過去,鄭媽媽已被打得皮開肉綻,見到李氏,忙叫道:“夫人救我,夫人救我。”李氏道:“大嫂聽誰說的,鄭媽媽在背後挑撥離間。”
謝氏怒道:“秋霧,你說。”秋霧戰戰兢兢站出來,幾乎要哭出來:“那天我確實看見鄭媽媽鬼鬼祟祟的,我不敢說謊。”說著撲通跪下了。
李氏卻笑道:“只憑一個小丫鬟的話,大嫂就治鄭媽媽的罪,有些武斷了。”謝氏心知是李氏搞的鬼,卻說不出口,只咬死了鄭媽媽的錯,鄭媽媽只急得大哭,李氏也絲毫不退,一時間竟僵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鬧得比孫悟空大鬧天空還熱鬧。”是容氏,扶著採桑的手,進了院子,謝氏李氏忙請安,把容氏迎進了屋裡,謝氏哭道:“母親不知道,這個鄭婆子可恨的緊,不知造了什麼謠,惹得老太爺大怒,把景楓打了一頓,又叫了老爺過去罵,老爺也生氣,又把景楓打了一頓。”
容氏聽了,忙問景楓,謝氏道:“如今人還昏著,剛請了大夫,說是有淤血,要好好調理。”容氏放下心來,又道:“這婆子可惡,竟敢編排起主子來了,打她一頓再攆出去就是了。”
李氏忙道:“母親不知道,這個鄭媽媽是我的陪嫁,素日裡人最老實的,我見她沒什麼才幹就打發外院做粗活,人家見她新來的,有了什麼事都賴她,這次又不知是怎麼了,竟被扯了出來頂缸,實在冤枉的很,她畢竟是我的陪嫁,若是笨,不能做事,我只管養著她,可如今卻吃了這麼大虧,實在是打了我的臉,,求母親做主。”
容氏一下子沒了主意,便道:“只是一個婆子罷了,攆出去,再挑好的就是。”李氏聽了,卻跪下哭道:“若是她的錯,我的人我沒管好,怨我,要打要罵我也認了,如今不清不楚的就被打成這樣,我的臉面哪裡放,以後還有誰忠心的跟著我為我打理事情,別說我,咱們家也一向寬以待人的,如今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豈不寒了其它人的心。”
容氏點頭稱是,又問謝氏:“可有證據證明那婆子的錯。”謝氏便命人帶了秋霧來,秋霧哪裡敢說實話,若是謝氏知道她和她娘在背後議論被鄭婆子聽見了,謝氏就能扒了她們兩人的皮,鄭婆子見李氏咬定了她不知道是冤枉的,也不敢胡亂開口,說是聽秋霧娘倆講的,一時間竟都說不出話來。
謝氏見秋霧支支吾吾的,便一巴掌扇過去:“死丫頭,剛才不挺能說的嗎,說,是不是鄭婆子。”秋霧捂著臉一下子就哭了,抽抽噎噎道:“我沒看清楚,以為是,隔得遠,我不知道……”
謝氏氣的又一巴掌扇過去,容氏看不過,便道:“罷了,她一個小丫頭懂什麼,見人家說什麼是什麼也是有的,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不要再吵得雞犬不寧的,老爺知道了又要生氣。”
謝氏無奈,只得稱是,其實,她是怕公公的,阮老太爺平時看著和氣的很,一遇到事情就雷厲風行,翻臉不認人,容氏也聽說了大少爺的事,便道:“景楓也大了,該準備的你這個做孃的要準備著,要是鬧出什麼醜事來可不好,蘭草既然家去了,就給二丫頭補個丫鬟,鄭婆子是無辜的,賞她十兩銀子壓壓驚,這事就算過去了,要是有人再提起,我可不饒的。”說著擺了個威嚴的表情,謝氏李氏都應了。
容氏見兒媳聽話,覺得自己今天處理事情表現的也不錯,便高興道:“不說這個了,上京的東西可準備好了,我見湘兒的東西竟拉拉雜雜收拾了三個箱子,咱們只是去祝壽,還是回來的,東西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