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忠心報國;後三杯酒,微醉,揎拳捋袖,指指點點,吹噓自己權謀堪比蕭何;又三杯酒,小醉,開始擠兌晁天王文武不通,無能無德;再三杯酒,大醉,大罵朝廷昏暗*,詛咒高俅等四奸臣早日死絕;再喝,爛醉,別人爛醉時都是抱著樹喊娘,他爛醉時抱著樹喊爹。
我看宋大哥開始問候高俅的八輩祖宗,知道喝的差不多了,讓老鴇安排房間休息,我提著酒罈繼續喝。
樓上樓下叫聲一片,我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喝酒,紅嘴唇在旁邊呆坐許久,有些不耐煩。
我拿出一大錠銀子擲桌子上,她眼睛一亮,態度立馬像麵條下在開水裡,活泛起來,直往我身上湊,說讓她幹啥都行。
我說那你就陪我說會話吧。
紅嘴唇看我的眼神充滿狐疑,說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問哪裡不一樣。
她說以她的經驗,男人無外乎兩種,一種是禽獸,另外一種是衣冠禽獸。
我問怎麼講。
她說,梁山上一個叫王矮虎的,大白天敢在鬧市調戲她,晚上來了二話不說抬腿就往她身上爬,這就叫禽獸。
有的人,大白天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鳥樣,大罵你傷風敗俗,*無恥,晚上來了還給你講一通大道理,講完伸手解你褲腰帶,這就叫衣冠禽獸。梁山上有一個叫吳用的,就是衣冠禽獸中的*,每次來都要講半個小時的三從四德,忠義節操,完事後還嫌你叫聲不夠高。
我聽得哈哈大笑,問她那我是哪種?她囁喏半天沒敢說話。
我問她平常來這裡的人多嗎,她說,多得很,甭管是街頭乞丐、販夫走卒,還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讀書人,抑或是高高在上的官員,只要是男人,沒有不來嫖的,就連對面小相國寺的和尚,都隔三差五的來拯救她們這些骯髒不堪的靈魂。
我不怎麼信,說小相國寺還是有很多得道高僧的。
紅嘴唇嘴一撇,一臉不屑,告訴我說,你現在去敲門,開門後說阿彌陀佛的就算是高僧。
我想,這很簡單,哪個和尚見人不是雙手合十來一句阿彌陀佛,反正無事,我出了翠紅樓直奔對面的小相國寺。
天還黑著,無風無月。
我踹了半天門,才有人應,還沒等我說話,這廝開門第一句就是:我日你媽,佛門境地,你大半夜的嚷嚷什麼?
孃的,照頭一鳥斧!
挨個去敲門,連敲了*個,連砍了*斧
最後,到了主持方丈門前,舉手欲敲,轉念一想,萬一這廝也來一句三字經,今晚就白費力氣了。
我腦袋一轉,有了辦法,敲門的同時,把板斧舉在面前,這樣對方看到後態度可能要好一些。
結果,方丈穿著大褲衩,睡眼惺忪的開啟門,看到明晃晃的板斧後,一聲“我操”,當即癱倒在地。
哎!守著金山找不到金子,在廟裡想聽句“阿彌陀佛”竟如此難!
大雄寶殿裡,我放下板斧,撲倒在地,對著佛祖拜了三拜,祈求他原諒我佛門淨地大開殺戒的罪孽,轉身離去。
我雖然不敬和尚,但對佛祖,一直心存敬畏!
69。宋大哥病了
宋大哥回山後矇頭大睡,聚義廳開扯淡會也沒去,眾兄弟們以為他病了,紛紛提著禮物前去探望,個個一臉關切,叮囑宋大哥工作別太拼命,好好保重身體……
扈三娘摸著宋大哥的手,流下了傷心的淚水,說宋大哥是為山寨操勞過度才累病了……說到動情處,哽咽難言……
神醫安道全把熬好的補藥雙手呈到宋大哥床前,還特地強調是親手熬得,囑咐宋大哥趁熱喝了……
草他媽的,他親爹生病時都沒見他這麼勤快。
時遷跟鬱保四在宋大哥床前結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