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這種不懂事的丫頭。”江譽行目光幽深地掃了她一圈,語氣平靜且冷淡,“我沒有照顧妹妹或者當保姆的習慣,像你這種看上去還沒有成年的小女生,我不會碰。”
徐依懷理解他的潛臺詞,她的臉瞬間都紅了,搜腸刮肚也找不到反駁的話,最後只能朝他低吼:“如果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不懂事的丫頭,你就會喜歡我?”
江譽行挑起眉角,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坐過來。”
其實話剛出口,徐依懷就後悔了。
事到如今,徐依懷算是開始看清楚江譽行的真面目了。原來秦徵所說的已經是有所保留的,江譽行的殺傷力,應該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
他跟秦徵不一樣,秦徵充其量就一個花花公子,而江譽行的段數顯然就比他高百倍不止,而且早已修煉成精。畢竟,能夠做到他這樣深藏不露,還收放自如的玩家,應該只在少數。
像江譽行這種天之驕子,定必是挑剔又放肆的肉食動物,根本不會簡簡單單地談一場戀愛。徐依懷的心七上八下的,她站著不動,臉色變了又變。
江譽行等得不耐煩,他將徐依懷拽了過來:“你站著說話,我脖子累。”
剛坐下,徐依懷就看見他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就算是這樣簡單的小動作,江譽行也有本事讓人心亂如麻,她被盯得心底發毛:“你看什麼?”
江譽行只是笑笑,直到她侷促地低下了頭,他才說:“我們來聊聊,你要怎樣懂事……”
徐依懷悔得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不說話,江譽行故意靠近她,並在她耳側說:“不會是吧,我來教你?”
心中警鐘大響,徐依懷下意識躲開。
江譽行卻先一步堵住她的去路,他將手抵在沙發靠背上,幾近是將她圈在懷裡:“想從哪裡學起?”
徐依懷不自覺地揪住衣領,江譽行的聲音低啞又陰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經不像往常那麼平靜。他的目光籠罩下來,她覺得自己像只大意又迷糊的兔子,傻乎乎地踩進了獵人的網。
雖然他們靠得很近,但江譽行始終沒有觸碰她任何一處。她的目光閃閃躲躲的,他唇邊的笑意更深:“你不說,那我就隨意了。”
徐依懷終於忍無可忍,用力地將眼前的男人推開。
那點力氣根本撼動不了江譽行,他單手鉗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快速地制住她的後頸。他稍稍使力,她就不得不抬頭與他對視。
徐依懷的胸口急促地起伏,只在上面流連了半秒,江譽行已經挪開了眼睛。指腹在她後頸摩挲,他斂起神緒,淡然地對他說:“知道害怕了?以後離我遠點,我不是你幻想中的那種男人。”
就在他們沉默互望之際,不遠處傳來一把困惑的聲音:“阿紅,哪兒來的狗?”
聞言,徐依懷第一反應就是抹茶,連忙掙開江譽行的手。她還沒掙得開,抹茶已經跑了進來,而跟在它後面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以及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
看見他們動作親密地靠在一起,那中年男人似乎掩飾得很好,但眉梢眼角間仍舊透出驚訝。而跟在他身後的少婦,早已驚訝得睜大了杏目,看上去有幾分滑稽。
江譽行這才鬆開徐依懷,接著倚在沙發上,並沒有搭理來人的意思。
抹茶已經跑到徐依懷跟前,調皮地蹭著她的小腿。雖然江譽行什麼都沒說,但她大概也猜到他們的身份,她站起來,神色有點尷尬:“叔叔、阿姨好,這狗是我的,它就喜歡亂跑,真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礙事,這狗挺可愛的。”江先勇一邊說,一邊光明正大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女孩子。
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