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對手不是夜天而暗自鬆了口氣,皆是一臉同情的望著秦宿。
比斗的時間已經臨近,夜天還沒有出現,凌回站在三貝山的周圍,也是滿臉的疑惑。秦宿已經做好了打算,自己這一輪棄權,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施展全部的實力也不可能戰勝夜天,他決定保留實力,拿到敗去十人中的第一然後在去挑戰前十中的一人,這是最好的預算。其他貝山的比鬥人員已經全站在了場區,而三貝山就只有秦宿一人。
“天哥來了,在那?”唐坤指著遠處對著韓飛說道。韓飛的眼中流露出奇怪的目光,只見夜天左一搖右一晃的向這邊走來,面色慘白無光,如同受了重傷一般。一夜的時間身體孱弱了許多,不甚昨日的強壯。髮絲凌亂的散披在肩上。
凌回見狀,內中翻起了巨浪,咬牙吐出了兩個字:“血忌?”夜天自己現在也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自己全身使不出一點力量,而且血液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向右臂上的圖騰,而且現在仍在繼續,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它停下來。
凌回的目光盯在夜天的身上,越看越不解,暗自說道:“不對,這不是血忌,雖然很像,血忌的速度非常快,那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和昨晚最後出現的異常現象有關?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戰鬥。”
夜天搖擺不定的走到了三貝山,喘息的站立在一旁,雙手撐在膝蓋上,疲憊至極。秦宿眨了眨眼睛,目光警惕的望著夜天。夜天甚是無奈,血液的不斷減少,疼痛至極,就如同在抽取自己的力量一般。三貝山周圍圍觀的修行者很多,許多人在等待夜天這場比鬥會有什麼驚人的表現。“鐺”沉重的鐘聲響起了,秦宿突然上前一步,說道:“夜兄,這…”剛想說自己棄權這場比鬥。卻見夜天的身體正在顫抖,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一時間愣在了那裡。夜天感覺腦袋越來越重,突然間就失去了意識。
三貝山所有的聲音在這一刻全都明滅了,眾多修行者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去看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無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秦宿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進入了前十強,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似的。唐坤在下面傻眼了,驚聲道:“天哥就這樣輸了,強盜,你明白是怎麼回事嗎?”韓飛搖頭道:“從天哥的現狀來看,他的身體出現了異常,你仔細看看,天哥的身體似乎在不斷的縮小。”唐坤詫異道:“沒有啊,我怎麼看不到。”韓飛瞥了他一眼道:“你將所有的內息全都凝聚在一隻眼上,我們的內息才不過七階,放在兩隻眼上當然看不到了。”凌回看著夜天倒在了三貝山,暗道:“看來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
林河駐足在三貝山的周圍驚得一身冷汗,剛才得事情太過詭異,隱約間感到夜天的氣息正在逐漸的減弱,又似乎沒有減弱,一種非常矛盾的感覺。林河的身形立刻出現在三貝山,深受要去扶起夜天,凌回連忙喊道:“不要動他。”可惜已經晚了,林河被一股黑紅相間的氣流衝頂出去,氣流形如紋章,環攻在林河的周圍。感受到紋章氣流中古怪的殺傷力,林河一掌攤開,掌心瞬間出現三個銀色光球,即刻飛入紋章氣流中。
銀色光球與紋章氣流頓時交織摩擦,驚起刺目的耀眼光芒。炸響聲徒然爆發,銀光與紅黑氣流被林河雙手頂到了上空,慢慢的消散四去,林河落身在夜天的旁邊,轉頭望向了凌回,用一種質問的眼神盯著他,從凌回剛才的話,林河很自然的想到,凌回知道會出現那樣的現象。
凌回走到三貝山上,抬頭看了一眼林河道:“林院長不必擔心,夜天沒有什麼事,只是現在正處在一種不同的狀態,這時他會排斥任何接近的力量,即使是同源的力量也不可以。”林河靜靜的走到凌回的身前,道:“你怎麼知道這些,這件事與你是不是又什麼關係?”凌回,點頭道:“從某種意義上,我也有著類似的經歷。”林河圍繞著他走了一圈,心中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