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這個變態!”柳一柳拼命掙扎,要是換做平時她早也掙脫順便來個過肩摔摔她一個腦震盪,可是今天實在是受傷太重,渾身虛脫無力,只能在嘴上罵兩句。
柳島瑤似乎也感覺到懷裡的人柔弱得不像自己親妹妹,手伸入她的衣服裡摸索:“奇怪,你今天也太乖了。快點給我檢查一下到底是我發育遲緩的妹妹還是什麼奇怪生物在假扮。”
柳一柳真是煩死了,為什麼這時候不暈倒死個痛快算了啊,這時候倒是精神了來勁了,這算怎麼個意思啊!
柳一柳胡亂掙扎,柳島瑤一直笑嘻嘻的表情卻凝固了下來,換上嚴肅的臉問道:“一柳,你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麼回事?你有男朋友了嗎?”
“不光你的事!”柳一柳一口咬在姐姐的手臂上,姐姐吃疼總算是放開她。她頭也不回沖進臥室裡,“咣”地一聲用力把門摔上。
柳島瑤撥了一下長髮,望著那扇緊閉的門,表情嚴肅到了她25年來的最極致。
雖然柳一柳是在眾人合力之下抬去診所的,但溫繪年也是累的夠嗆。她本身體質不好,一運動什麼的才是容易暈倒的那個人,在回家的路上餓得肚子喊聲如雷,嚇到了公交車上別的小朋友。
真是丟臉啊……溫繪年想。當好人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
下了公交車還需要走一條街才能到小區門口,熊司露電話打過來了。
“你在哪呢?也沒回家。”一上來就是很不爽的語氣。
“我之前和學生會的人去確定校運會場地的事情了。”溫繪年耐心地解釋。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我很擔心你。”
“不用擔心啊,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只是去辦事而已。”
“但我見不到你也不見你聯絡我,肯定會擔心啊。我想每分每秒都知道你在做什麼啊……”
溫繪年心想:我沒空聯絡你,你不是到現在才聯絡我嗎?不過走開一會而已,不用這樣奪命連環CALL把?
溫繪年這想著,回答就慢了,熊司露情緒很低,連帶著聲音也低沉了起來: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黏你了?”
“你有很黏我嗎?”
這話在熊司露聽來就好像溫繪年在抱怨她對她的感情並沒有很深厚,自己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都變得很無理取鬧了:“那我以後儘量不黏著你,你去做你喜歡的事吧。拜拜。”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隻白色的中華田園犬跑過來一口就咬住了溫繪年的褲管,溫繪年蹬了幾下腿也沒蹬開。熊司露見她居然沉默沒有挽留,心中狠狠一酸,把電話掛掉了。
“……”溫繪年拿著被掛掉的手機,充滿殺氣地盯著還咬著她褲管在原地撕扯的白狗。
“喂,你害我女朋友生氣了,還敢咬我,走開啦討厭鬼!”溫繪年趕了半天它也不撒口,沒辦法,溫繪年只好拖著狗往前走,走了整整一條街,引來無數人奇異的目光。
溫繪年到了家門口狗也跑走了,只是留她一褲管的口水。
溫繪年媽媽拿著飯勺問她為什麼這麼遲迴來,學校又拖課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裝滿的全是懷疑。
溫繪年自然知道媽媽是在試探,有點疲憊地說學生會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回來晚了。媽媽又說你不是不加入學生會嗎,怎麼又說和學生會有關?
本來今天就累,溫繪年不想再和媽媽爭執什麼,低聲說回房就走了,任憑媽媽追在她身後讓她吃飯她也不理。
“這孩子脾氣越來越大了嘛。”媽媽也不開心。
爸爸安慰媽媽說:“孩子到了叛逆期,你越追著她她就越是躲你,你就讓繪年自己處理自己的事嘛,我們女兒很有自己想法的,反正我都不擔心她。”
溫媽媽“哼”一聲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