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兩個不要再哭了。你們看看,這滿青樓的女子,哪一個沒有被人辱罵過。若是都像你們這般,那這採花坊早就被淚水淹沒了,不就是陸佔明汙辱了你們嗎,你們就當作是被一條瘋狗吠了幾聲好了。再說了,小姐已經說了,她會讓陸佔明付出代價,你們還有什麼可哭的?”問嵐也開口道。
聞言,黛嵐和黛綰才止住了哭泣,抬起了頭。
“小姐,您說的是真的嗎?你要讓陸佔明付出應有的代價?”黛綰紅著眼睛,向溟河問道。
“那是當然。”溟河說道。在這世上,絕對沒有一個人可以在動了她的人後仍然逍遙自在。更何況,這陸佔明對她也動了歪心思。這樣一個人,非死不可!
“你們說說,想要我把這陸佔明怎麼樣?”溟河開口問道。
“應該殺了他!”黛綰說道。
“對!”黛嵐也附和著,“不過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應該把他大卸八塊。”黛嵐氣呼呼地說道。
溟河看著她們,點了點頭,“嗯,我會依你們所言處置他的。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不等三人有何反應,溟河就從窗戶中躍了出去。
“這,小姐不會真的把陸佔明大卸八塊吧?”黛嵐睜大了眼睛,朝問嵐說道:“我那只是氣話,隨便說說的啊!”
“這誰知道?”問嵐聳了聳肩,“不過以小姐的性子,十有八九,是會將這陸佔明大卸八塊。”
“啊?”黛嵐聞言皺著一張臉,“可是,我,我那只是氣話啊。”
問嵐看了她一眼,“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像那種畜生不如的東西,卸了就卸了唄。行了,你們兩個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真是的,黛嵐這丫頭,對那種人還動了善心?
黛嵐和黛綰看了看問嵐,也就不再開口,乖乖的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溟河出了採花坊,並未立刻回府,而是轉道去了大宅子。
溟河喚來夜嵐五人,開口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們五個人,去給我跟著落紗坊老闆陸萬千的兒子陸佔明,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你們要儘可能的記下來,然後告訴我,最近一段時間,我每晚都會來這裡。你們要牢記,小心一點,切不可讓他發現你們。”
雖然不明白小姐為何要這麼做,但是,在他們心裡只要是小姐的吩咐,那麼就一定要做到。
“請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小心的。”五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溟河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宅子,返回了北野府。
夜嵐五人,尤其是森柏他們,打小,就是孤兒,每日靠著沿街乞討才活了下來,對這白凰城自然是熟悉的不得了。加上他們靈活機敏,如今,更是有了玄力傍身,跟蹤一個自大貪婪,目中無人的陸佔明,自然不是難事。
一天下來,陸佔明根本就沒有覺察到他們的存在,就是看到了,也只是把他們當做了尋常的路人。
晚上亥時,溟河來到了大宅子。
“說吧,他今天都幹了什麼?”溟河喝了一口茶,問道。
“回小姐的話,陸佔明今日巳時出的陸府,他一出府先去了落紗坊,不到一刻鐘他就提了個包袱走了出來,緊接著,他就派了個小廝將這個包袱送到了粉香樓。之後,他就和兩個小廝在街上閒逛,直到午時。然後就去了白凰樓吃飯。這傢伙太不是個東西了,一人點了一桌子的菜,但每道菜都只吃那麼幾口,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時辰,吃完飯,他就又回陸府去了。”森藝說道。
“這之後,他就一直呆在陸府裡,直到戌時,才出了陸府,帶著小廝去了粉香樓。直到我們亥時回來,他還沒有離開。”森柏接著說道。
溟河聞言,點了點頭,“很好,你們做的不錯,這樣吧,明天白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