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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木蘭支隊的代號?”蒲英記得侯隊長和富教導員在介紹自己時都是用“某女子特種部隊”代稱的,並沒有透露部隊的其它資訊。
“是。中俄聯合軍演,你們的事蹟也上了軍報。還有。前軍委副主席也視察過你們的部隊,對你的槍法也頗為讚賞!”
“……陳學長,我能看看你的學生證嗎?我簡直懷疑,你不是軍理工通院的,而是國關學情報分析的?”蒲英覺得這個陳遠航別看外表粗獷。其實心思細密得完全可以去當間諜了。
陳遠航靦然一笑,臉上露出若隱若現的兩個酒窩——這時才能看出,他雖然挺沉穩成熟的了,但也還沒有完全脫去年輕人的青澀。
他坦然說道:“為了能拉你入會,我事先做了一番功課。我覺得,你的腰傷不是什麼問題,你可以先進來跟著我們一起活動,只看不動手,想怎麼練你自己說了算。等你傷好了,再指導一下我們,幫我們提高提高實戰水平。你看怎麼樣,蒲英同學?”
這位陳遠航學長的確很有誠意,對蒲英又做好了妥善的安排,蒲英終於被他打動了。
她伸出手,爽快地說道:“陳學長,我很高興加入精武會!”
“太好了!”陳遠航馬上雙手握住她的手,重重地搖了搖。
不料,門口卻突然傳來一男一女兩個驚訝的聲音:“什麼?你答應了?”
原來是謝治平和梁菲菲談完重陽節敬老活動的黨團活動後,送她回學員隊時,正好聽到了蒲英二人的談話。
“是啊,我覺得這個武術協會還不錯,就參加了。”蒲英對梁菲菲笑著說。
“哎~!”梁菲菲卻神色古怪地發出一聲感嘆。
謝治平當然也認識陳遠航,衝他豎起了個大拇指,說道:“你厲害了!一次就招到了兩個女會員!”
這話讓蒲英覺得謝學長是不是不識數啊?
她指著自己說:“就我一個,哪來的兩個?”
謝治平不再說話,眼睛卻看向了梁菲菲。
梁菲菲扁著嘴衝蒲英點點頭。
“菲菲?你也參加精武會了?”蒲英驚喜地問,但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對了,剛才陳會長的表情明顯也是不知情啊!
果然,陳遠航也跟著問道:“梁菲菲你要入會?”
“……對不起,你先等一下啊。”
梁菲菲說著就挽上蒲英的胳膊,將她拉到牆邊,在她耳邊撒著嬌說:“英子姐,我原來和謝學長說過,你參加什麼俱樂部,我就參加什麼!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參加武術俱樂部!姐,我的好姐姐,你能不能退出啊?”
蒲英的眼睛一轉,也猜到了菲菲之前肯定是拿自己做擋箭牌,去拒絕男孩子的追求。
當姐的給妹妹擋槍是應該的,但是不和姐說一聲,就不對了!
她故意板著臉說:“那怎麼行?做人要言而有信,尤其是練武之人!我剛答應人家,一分鐘不到就要反悔?——這種事兒,我可做不出來!”
“嗚嗚,姐,你故意整我的吧?”梁菲菲作勢欲哭。
蒲英肚子裡忍著笑,卻轉過了頭,“陳會長,我們這位梁菲菲同學,也想入會,可不可以?”
陳遠航看了一眼梁菲菲。
這位入學沒多久就名聞全校的漂亮才女,如果能加入武術協會,只能用一句話形容會中兄弟們的心情——那就是“久旱逢甘霖”。
可問題是,這麼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還有那雙會彈鋼琴的纖長玉手,真的可以練武嗎?
他不得不把醜話說在了前頭,“女生入會,我們當然歡迎!不過,要是吃不了練功的苦,受不了摔打的疼,還是不要來我們武術協會的好!”
本來梁家小妞並不真想入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