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都謹守精關,不肯將寶貴的精液射給她喝。
這倒也怪不得他,每當他心一軟想喂些東西給她解渴時,旁邊的梁雨虹就拿美目瞪他,甚至還殘忍地用指尖掐他,痛得他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受刑不過,只能含淚從了她,再不敢給清-麗女俠一點喝的東西。
於芷瓊昏頭昏腦地不知含吮了多久,各種技巧都用了許多遍,還是不見伊山近射精,直到她累得櫻桃小嘴痠痛無力,喉嚨也被龜頭梗得難受,終於忍受不住,吐出肉棒大聲咳嗽起來。
「受不住了嗎?」
梁雨虹伏到她耳邊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了小惡魔般的殘酷微笑:「像你義姊那樣用後庭滿足主人吧!這樣的話,至少處女膜可以保住了!」
清麗少女抬起臉,驚駭欲絕地看著她,失聲叫道:「不、不!這種醜事,我絕不幹!」
梁雨虹臉一沉,抬頭喝道:「主人,她想要用下體小穴服侍你!請不用客氣,直接幹破她的處女膜,吸光她的內力吧!」
「不要,不要這樣!」
於芷瓊嚇得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直哭得肝腸寸斷,如梨花帶雨般的悽美容顏令人望而生憐。
伊山近看得心軟,輕咳一聲,正想上前為她們勸解,梁雨虹卻搶先摟住小俠女,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將種種後果都講了出來,勸她還是接受最好的一種結果。
「看看你五姊,現在武功盡失,以後誰來保護她?現在你們身處險地,如果沒有武功保衛自己,只能任人魚肉。就算是為了你五姊,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貞操啊!」
她鼓盡三寸不爛之舌,拚命地找理由勸說,直說得於芷瓊頭昏腦脹,糊里糊塗地就點了頭。
伊山近聽得暗自嘆息,本來是多直率真誠的一個清純少女,自從被仇恨矇蔽了心胸,就變得這麼富有心計。可是她是一心為父報仇,倒也不能指責她什麼。
於芷瓊抬起迷濛美目,含淚望著伊山近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悲泣著伏下身去,高高翹起了香臀。
「沒脫衣服呢!難道要主人在上面挖個洞插進去嗎?」
梁雨虹好笑地上前,在香臀上狠拍一記,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於芷瓊含羞忍辱,小心地褪去衣裙,露出了雪白柔嫩的下體。
但她身後的兩個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位女俠只脫了一半長褲,撩起長裙,露出雪臀菊花,就這樣伏地高聳雪臀,輕輕顫抖著,似乎在邀請男人上來插花。
負責施暴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地對視半晌,都忍不住笑得打跌。
這位俠女果然不凡,就算請人上自己,也只脫下最少的衣服,連大腿都不肯全部露出,上半身更是一點都沒有暴露出來,也只有菊花吐豔,供人採摘。
他們歡快的笑聲傳到於芷瓊耳中,讓她覺得極為刺耳,卻也只能默默流淚,就這樣一直忍耐下去。
伊山近笑了半天,強行忍住笑,擦乾眼淚問:「怎麼辦,難道我就這麼上了?傳出去會影響我聲望的!」
「你還有什麼聲望!」
梁雨虹白他一眼,上前摟住他的身子,溫軟小手撫摸套弄著肉棒,哄著他道:「好心肝,就聽我這一回,別幹她前面,到後面狠弄一次,讓她痛暈過去!」
「可是那後面太乾了,如果是插前面,我還能弄出些水來!」
伊山近面露難色,很為難地說。
梁雨虹知道他是在故意勾引人胃口,討價還價,好笑地跪在他面前,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含到溫暖溼潤的櫻桃小嘴裡面,大肆舔弄許久,上下都沾滿了自己的口水,才吐出來道:「現在溼了吧?」
伊山近搖頭,眼睛看向美一麗俠女高聳雪臀,目光中大有深意。
「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