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記下了?」
小宮女頷首稱是。
李姝便道:「老規矩,拿給太醫令瞧兩眼,他說沒事再讓丁繼方配藥。」
收攏人心的話隨便說說就得了,哪能真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她若真的這樣做,只怕墳頭上的草早就三丈高了。
從底層爬上來的人,總比常人謹慎惜命些。
小宮女應下,去尋太醫。
見了丁繼方,李姝有些唏噓。
丁繼方為了家族願意不敬天子,做一個逆臣,蕭御為了家族與她交易,與她虛與委蛇,而王負劍,最初也是為了姐姐向她低頭,他們都有家人,家人是他們的軟肋,也是他們的盔甲,互相扶持,彼此照應,多好。
只有她沒有,孤零零的一個人,連自己親爹都弄不清楚。
或許是今夜月色太寂寥,李姝有些惆悵,但很快又自我釋然——她都一手遮天了,還要家人做甚麼?
翻手為雲覆手雨的感覺不爽嗎?
不過說起來,她也有那個一個家人的——魏家唯一的後人,魏承訓。
李姝笑了笑,讓小內侍傳喚魏承訓。
不多會兒,小內侍領來魏承訓,小宮人奉上一本關於魏承訓的資料。
李姝翻看著信件,感慨著蕭御的字還是一如既往好看。
蕭御的字與他的話一樣少,寥寥幾個字,簡單寫著魏承訓的生平,說是魏承訓的資料,其實更像是魏承訓的引薦信,說此人學富五車,頗有才幹,在嶺南被越人委以重用。
李姝被信上的內容勾起幾分興致。
蕭御頗為自傲,能讓他誇讚的人委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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