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殷洪聽信申公豹的話,一路前往西岐,中途遇龐弘、劉甫、苟章、畢環四將,殷洪看他們有些本事,收服作為手下。 四人知道殷洪身份,當即下拜奉殷洪為主,四將遂將三千人馬改作官兵,打西岐號色,放火燒了山寨,離了高山。 行進一日,殷洪到了西岐,果見蘇護在此紮營,又命人進去通報,蘇護剛剛讓蘇全忠把孫子羽和陳光送進西岐,本想著馬上就要投奔西岐了,誰知半路出來個殷洪。 蘇護從其言,遂出大營,來至轅門。龐弘進營回覆殷洪道:“蘇護在轅門等令。” 殷洪坐在首位,身上已經換上了王服,命蘇護進營。 “末將甲冑在身,不能全禮。請問殿下是成湯哪一枝宗派?” 蘇護抬頭見殷洪相貌,同紂王有著幾分相似,心中已經相信了,對方確實是紂王之子。 “孤乃當今嫡派次子殷洪。只因父王失政,把吾弟兄綁在絞頭樁,欲待行刑,天不亡我,有海島高人將吾提拔。故今日下山,助你成功,又何必問我?” 蘇護只得拜見,心中嘆氣,自己只不過是想投奔西岐,怎麼就這麼難啊! 殷洪初來,就奪了蘇護的兵權,蘇護也沒有反抗,將手中兵權全部交出,自己則成了吉祥物。 次日,殷洪整頓好兵馬,出營邀戰,經過這兩日,姜子牙他們恢復的也差不多了,聽到是紂王之子邀戰,心中甚是疑惑,他記得紂王的子嗣都死了,怎麼又冒出來一個! 蘇全忠在旁,對姜子牙解釋了一遍,姜子牙方才明白。 “既然那殷洪奪了你父親兵權,那近些日子你就在我的府上好生休息,以免被那殷洪發現,於你父親等人不利。” 蘇全忠謝過姜子牙,退到了一旁,姜子牙則帶著黃飛虎等人出城迎敵。 黃天祥見了來人,與姜子牙說了一聲後,出馬喊道:“來者何人?” 殷洪沒見過黃天祥,“吾乃當今次殿下殷洪是也。你是何人,敢行叛亂?今奉敕徵西,早早下騎受縛,不必我費心。 莫說西岐姜尚乃崑崙門下之人,若是惱了我,連你西岐寸草不留,定行滅絕!” 黃天祥不屑的撇了撇嘴,幾句話就想讓西岐受降,莫非這殷殿下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多少英雄都死在他們手中,難道這殷洪以為只憑他和手下那幾個臭番薯、爛鳥蛋就能打敗他們? “殷洪,別說你是紂王之子,你就是紂王親臨,也不可能讓我們就此受降!” 殷洪聽後大怒,“你這小賊,安敢辱我父親!” 黃天祥哈哈一笑,“你母親姜皇后死於紂王之手,你還稱紂王為父,不知姜皇后泉下有知,還會不會認你這個兒子?” 黃天祥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直直的插在了殷洪的心上,殷洪‘哇呀呀!’怪叫一聲,手持方天戟殺向黃天祥。 黃天祥絲毫不怕,手中盤龍槍揮舞而去,二騎交鋒,槍戟上下,來往相交,黃天祥武藝精湛,一番打鬥完全佔了上風。 “此子不僅言語犀利,武藝更是如此啊!”姜子牙看著黃天祥,出聲誇讚。 聽到這話,眾人的目光不禁轉向了身為黃天祥師父的石敢當,正在樂呵呵看戲的石敢當注意到後,也是回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說就說吧,看我幹什麼?這話又不是我教的? 更何況我並非能言善辯之人,對罵人那一套毫不精通,要說罵人那也就是師兄了! 石敢當看了一眼身邊的哪吒,應該是跟師兄學的,師兄最會罵人了! “你看我幹什麼?” “額……沒啥沒啥!” 石敢當縮了縮脖子,這話還是心裡想想得了,要真說出來,他又得捱揍! 那邊戰場,眼看著自家殿下不及對方厲害,龐弘拍馬上前,黃天祿見狀,縱馬搖槍,抵住龐弘。 劉甫舞刀飛來;黃天爵也來接住廝殺。苟章見眾將助戰,也衝殺過來;黃飛虎提槍迎上。 畢環提雙鐧,黃天化舉雙錘,眾將打得一片火熱:搜搜刀舉,好似金睛怪獸吐徵雲;晃晃長槍,一似巨角蛟龍爭戲水。 鞭來錘架,銀花響亮迸寒光;槍去劍迎,玉焰生風飄瑞雪。 使錘的天邊皓月皎光輝,使鐧的萬道長虹飛紫電。使槍的紫氣照長空,使刀的慶雲離頂上。 殷洪喘著氣,祭起水火鋒斬向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