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神秘兮兮的拉著石敢當進了小樹林,成功的把石敢當的好奇心勾引起來了。 什麼好東西還需要揹著人啊? 瞧著這裡離營地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哪吒這才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石敢當。 “師兄,什麼好東西啊?還需要跑這麼遠?”石敢當看到哪吒停下身子,腳步也是快了不少。 “你看,這是我特意為你留的!” 哪吒說著,從豹皮囊裡掏出一根……虎鞭? 石敢當:“???” 什麼意思這是? 說我不行嗎? 哪吒看到石敢當這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也是露出早就料到你會是這樣的表情。 “這個給你,不要拒絕!” 而後,一把將那根像小樹一般大小的東西塞到石敢當懷裡,那突然的力道,讓還在愣神的石敢當不禁往後退了兩步,嘴巴差點貼到虎鞭上。 石敢當一臉的嫌棄和不滿,“師兄,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需要這個?” “呵呵,你需不需要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你表現的怎麼樣,我才是那個最有發言權的人!” 哪吒抱著胳膊,背靠著筆直的大樹,一隻腳彎曲踩在大樹上,對於死鴨子嘴硬的石敢當撇了撇嘴。 你什麼狀態,時間長短,我能不知道? 非得讓我把話挑明瞭,這下好了,尷尬的是自己! 石敢當被這麼懟了一句,臉色一片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不過師兄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啊! 難道是自己真的不行了?不可能吧!才這麼兩次,怎麼會傷到身體? 石敢當低頭冥思苦想,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師兄,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的體質越來越強了?” 說到底,石敢當還是不相信自己不行。 “?” 哪吒被這一個鍋搞得滿頭問號,這是自己的原因嗎? “別胡亂甩鍋,好了,東西給你了!你找時間吃了,對了,最好是在趙公明死了之後在吃!” 他如今身負重任,可不能懈怠。 “明白了!” 石敢當將虎鞭收了起來,低頭跟著哪吒的腳步回了營帳,臉上寫滿了鬱悶和不甘心。 “小師叔,你這是怎麼了?”楊戩見此,上前搭話。 “唉!你還年輕,你不懂!” 石敢當拍了拍楊戩的後背,眼前這位比他還純潔,這麼大歲數連女子的手都沒碰過,哪裡能知道男人的苦惱啊! “……” 楊戩心中無語,雖然你確實是長輩,可是單論年齡,也沒比我大太多吧! 楊戩只當他是不想說,也沒有再問,而是去了姜子牙的營帳旁,當他的守衛去了。 一天三拜,等到第三拜結束後,天色已經晚了,眾人沒有多留,飯都沒吃就返回了西岐。 來回奔波之下,石敢當也是覺得有些厭煩了,心中甚是勞累,這可比身體上的勞累要嚴重多了。 回了住處,石敢當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同哪吒上了床,摟著那香軟的身體睡去了。 翌日, 紅砂陣陣主張紹於城外擺陣,本來還想前往岐山的姜子牙被燃燈阻攔,叫去了蘆篷內商議。 “師兄,此事你可自定,何須喊我來?”燃燈初來西岐,姜子牙就已經將符印給了他,讓他代掌,所以有關這十絕陣方面的事宜,都由燃燈說了算。 “子牙有所不知,這紅砂陣同前九陣不一樣,此陣甚是兇惡,必須要一福人方保無虞。若無福人去破此陣,必須大損。” 正是因為這紅砂陣的不同,所以燃燈才叫來姜子牙,與他商量,因為這祭陣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這西岐聖主周武王姬發。 “那不知這福人是誰?”姜子牙心感不妙,小心詢問。 “若破‘紅砂陣’,須是當今聖主方可。若是別人,凶多吉少。” 這姬發可不是其他的炮灰,此劫伐商還要靠他,所以旁人可以死,可是姬發不能死。 這也是燃燈不敢擅作主張的原因,因為若是姬發真出了事,後果只他一人負責,可要是同姜子牙商量,要是出事,他還能幫著分擔一點責任。 “師兄,難不成這天下,只武王一個福人不成?” 那姬發肉體凡胎,身無仙體,磕了碰了都能傷到根本,整個人就是個瓷娃娃,哪能讓他犯險。 “福人僅他一人。” 燃燈也是沒辦法,要真有人能代替,他才不會用姬發呢! 畢竟出了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