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口口傳頌,從而在京城是名聲鵲起,有了一席之地。
即便是拉幫結派的京城醫家們,也沒有人膽敢上門來找李文軒的晦氣,畢竟他不但是官,而且還是皇帝身邊的道士。自己有了這一個雙重身份,自是避免了很多麻煩事。真要是有醫者來上門來“討教”,他也不怕,畢竟自己不是假借義診來進行坑蒙拐騙。至於醫術方面,自己的能力是遠遠地高於太醫院的御醫們,就差一步達到杏林國手的巔峰。
在這之前,李文軒就是知道,自己真不能光依靠那一點兒微薄的俸祿來養家。他這樣一個正六品的官,月俸也就十石,換成現銀就是五兩銀子。這一丁丁的俸祿,就是府中一等丫鬟秋月和管事們每月每人的報酬,還不包括他們的吃住。
這真要是認真算起來,自己堂堂一個正六品的官,還不如秋月等人的日子過得滋潤。當然,當官之人自然不是靠月俸過活,畢竟不能擺在明面上面的收入那就有多有少,全憑個人怎麼運作了。不過,那是對於肥缺而言。對於欽天監這類清水冷衙門,那是全然指望不上的。
帶了一大筆銀子而來的李文軒,非常清楚這沒進項,全是花出去,就算是金山銀山,都會有花光的時候。所以,自己對於創收的物件,自然不是瞄向了廣大的貧苦百姓,而是那一些腦滿腸肥的鉅商富賈,權貴階層。
曾經便宜賣過“凶宅”給李文軒的孫聞仲,為了讓其幫忙,親自多番前來求了李文軒好久才成,而他也就是李文軒的第一位高階消費主顧。去了對方府上是驅過“邪氣”的李文軒,實際上就是為其根除掉了他那裡為什麼會接二連三死人的傳染病。
從而,自己便被孫聞仲視為了神仙轉世,膜拜的不行。心甘情願是雙手奉上了大量白花花銀子,黃橙橙的金子的孫聞仲,自是要為此添香油錢和做功德。根本目的就是為了賺錢的李文軒,自然不會和他客氣,於是就如同過去在貴溪縣一樣,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穿街過巷,最終回到府上的李文軒,下了轎子,直接就去了趙甜了所在的瀟湘館,畢竟自己的一顆心可不在同僚們熱議的那一個話題,而是全在他那即將出世的孩兒那裡。步入進主屋客廳的他,看見小丫頭挺著大肚子是在凝香,芍藥的左右護衛下,來來回回地走路運動。
瞧見他回來就來看望自己的趙甜兒,雙手輕撫起自己的肚子,一臉幸福和甜蜜道:“文軒哥,我肚子裡面的孩兒們又踢我了。”加快兩步上前去的李文軒,急忙蹲下身體就把一側的耳朵是貼在了她的肚皮上面聽動靜。
“我們的兒子真是調皮。”滿腦子全是重男輕女思想的趙甜兒,不會因為自己是女人就有所改變,而是一心全在於關心和愛護她即將出世的兒子道。
“你怎麼肯定就是我們的兒子在踢你,說不一定是我們的閨女在踢你?”順口是提出質疑的李文軒,笑得是合不攏嘴的在聽她肚皮裡面兩小東西的響動道。
“自然是兒子才會調皮,而女兒自然是不會這樣子的。”自我確信是男孩就調皮而女兒就嫻靜的趙甜兒,沒有任何依據的自信滿滿道。
趕緊去沏了一杯茶的芍藥,雙手端著,非常殷勤的走近李文軒,甜笑道:“爺,請喝茶。”
一路趕回來未曾喝水,確實有一些口渴的李文軒,蹲了好一會兒,腳也有一點發軟,於是徐徐地站了起身,順手就從她的手裡面接過了茶是喝上了幾口。心裡面是因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把自己逗樂的他,可謂是心情好,喝起茶來就覺得比平日裡面香,不經意道:“芍藥,這沏茶的手藝是越發的好了。”
早就想得過多,勵志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芍藥,聽到這話是好比吃了蜜糖一樣,微微地低下腦袋,害羞道:“今生,芍藥能夠伺候老爺應該是上天的有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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