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蘇媚娘,突然是站起身來,抬起右手食指是指向了對面,聲音沙啞的略帶哭腔道:“老爺,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啊!桃紅這一個奴婢依仗她們的威勢,肆無忌憚的欺辱了我。你要是不為奴家做主,那麼我就沒臉再管束府中的奴婢了。”
左手是支撐住自己腦袋的李文軒,沒有當即表態,而是把兩眼的目光集中到了林若曦,秋月那一邊。同樣是站了起來的林若曦,不甘示弱的回擊道:“桃紅本是秋月的貼身丫鬟。即便她犯錯在先,你要代她主子懲治她,總還是應該知會秋月一聲。實際上,你是沒有那樣做就對其打了板子。若不是我和秋月來得及時,桃紅也就沒命了。所以,何來她依仗我和秋月的威勢欺辱你一說呢?”
“桃紅要不是依仗你們的威勢,她那裡敢在府中四處散播老爺要把奴家打發去城外莊子上面的謠言。說不一定,這原本就不是她的意思,而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其而為。用心之歹毒,其目的不可告人。”針鋒相對的蘇媚娘,眼神冷冷地看著對面的她,敘述道。
兩人都沒有退讓意思的你一言,我一語,聽得李文軒的心裡面是煩得要死。他一想到自己把老婆給娶了,就生出了後悔之意。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而四個女人就是要人命。自己深知讓她們住口容易,而無解的問題卻在於他這一個人。
又不能讓她們像小朋友一樣,當著自己的面,拉拉手就和好如初的李文軒,真要是那樣做的結果就會進一步加深她們敵對的程度。只要家和才能萬事興,而要是後院不寧,自然就會使得他為此拿出更多的精力來疲於應付。
對此仍舊是一言不發的李文軒,端起茶來是一面品茶,一面閒下心來看她們激烈的辯論。即使兩人已經快到了是想爆粗口罵孃的地步,也知道不能那樣幹。誰要是忍不住先那樣做了,那麼誰可就徹底輸了這一局,畢竟當著李文軒的面像一個罵街的潑婦,自然不成體統,從而必定會招來他的反感。
實在是看不下去的趙甜兒,起身走到李文軒的身邊,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文軒哥,你倒是說話啊!難不成,你就看著兩位姐姐這樣爭論到明天嗎?”
用左手是撓了一下頭的李文軒,相當無奈的苦笑道:“兩位娘子,你們要不先休息一下,隨便喝口茶水來潤一下嗓子如何?”林若曦,蘇媚娘是不約而同的側過身是看向了他。都沒有再說話的她們,用眼神告訴他,要求來一個最終裁定。
“府中大小事務都是由你們和甜兒三人在管。女主內,而男主外,所以我管不著。”只能選擇和稀泥的李文軒,裁定林若曦是對的,那麼蘇媚娘是肯定要和自己鬧。與之相反,自己認為蘇媚娘要是對的,那麼林若曦是絕對會和自己沒完沒了。對於自己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就只好想要來一個不了了之。
“文軒哥,你實在太狡猾了。你要是袖手旁觀,那麼這事兒還有完嗎?”生怕他把這一事推給自己的趙甜兒,也不想再繼續趟渾水。而先前,自己和蘇媚娘說的話算是白說了道。
隨即,站起了身的秋月是一幅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模樣道:“桃紅是賤妾的貼身丫鬟。她犯了錯,便是我管教無方。蘇姐姐把她是打也打了,所以還望高抬貴手,放她一條生路吧!想必經過這一個教訓,她也不敢再渾說了。”
滿臉不高興的蘇媚娘,陰陽怪氣的回擊道:“聽你這一說,好似奴家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一樣。按照你的意思,我這一個身為主子的人管教她一個犯事的奴婢,還有錯了。”
“我不是這一個意思。”反倒是弄巧成拙的秋月,急忙交叉的揮動雙手,辯解道。
“你不是這一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