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整日就待在客棧內一直等到李通前來,畢竟這裡既無電視,又無網路。若是自己守著時間過,那就著實很難熬。要是出去溜達而李通來了,自己又不在,似乎又覺得不太好。
抬起雙手開始用力撓了撓頭的李文軒,重新恢復了體力和精力,來了一個鯉魚打挺便起了床。穿戴整齊的他開啟房門,走出了房間。自己來到樓下,注意到坐在大門口的老闆娘冷麵冷臉相待。她撇了李文軒一眼,然後全當他不存在,繼續去嗑瓜子。
心如明鏡的李文軒自嘲自己全然不懂風流,辜負了老闆娘昨夜的投懷送抱。他叫過店小二給自己打一盆熱水,拿一碟漱口的青鹽,再返身上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不多時,店小二就把李文軒要的東西全部送了來。在這個時代好歹也生活過了的他,用右手的食指纏繞起白色的粗布,先是沾水再沾鹽,便放進嘴巴里面算是刷牙,畢竟出門在外不能太講究。
刷過牙,洗完臉的李文軒心想,繼續住在這裡看老闆娘的臉色也不舒服,還不如改去另一家店。自己轉念又一想,好似記得和李通說過他所住的客棧。他要是換了店,而李通來了不見人,說不定會誤以為自己離開上饒縣回了貴溪縣。
本著正事為重的李文軒,還是決定繼續住在這裡。等到店小二再來之時,表面漫不經心的他把早就準備好的打賞給了對方以買其心道:“我要出去逛一逛。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記下對方的名姓即可。到時,我還會打賞你。”
手心內拿著銀錢的店小二自是要圖實惠和好處,而自己聽李文軒這一說,立馬雙眼一轉,微笑道:“公子,儘管放心。小的一定給你加倍留心。”
點過了一下頭的李文軒心裡明白店小二會給自己留意,於是腦子裡面生出了這金錢果真就是力量的想法。他猜想老闆娘是不會趕人,畢竟沒有如了意的她犯不著和錢再過不去。在離開客棧之前,自己又叫來車伕隨意交待了兩句,是才不急不慢的走了。
出來就當是觀光旅遊的李文軒,注意到這上饒縣的街面的繁華程度可比不了貴溪縣。走到一處城牆下的他,抬起右手就去摸了一下牆面的黃泥。左盼右顧的他,目光可是注意到了牆體泥土剝落之處內夾雜有碎石塊。
猛然抬起頭的李文軒,估摸這城牆接近十丈高,而牆頭上面還時不時有官府的軍士路過在巡邏。低下頭的他摸起下巴,想起自己進城所走的距離,預計城牆寬,應該在二,三丈之內。自己的常識告訴他要是沒有火炮,從外部強攻進來可是不容易,畢竟還處在基本冷兵器的時代,要有人謀反,最好的方案還是從內部攻破為最佳。再用右手掌拍了拍牆體的李文軒,沒有在城牆邊久留。反背過手的他,悠閒自在的朝前走去。
臨近晌午,李文軒是才從外面回到客棧。自己剛一跨進大門,恰好和老闆娘對面走過。沒有了頭天對他火一般熱情的老闆娘,心裡面依舊對昨夜的事情窩火。各自內心明白怎麼一回事情的兩人不會正面衝突,依然是恪守本分。彼此保持店家和顧客之間的關係,再無其它。
找到一個位置的李文軒坐了下來,叫來店小二問及可有人找自己。得到了否定答案的他,這才點過了沒有任何特別的吃食,全然是一頓很普通的午飯。耷拉起腦袋的他,尋思起李通到底想要幹什麼?難不成,他懷疑自己不像是買藥材的正經人?
等店小二給李文軒擺好了飯食。他還在繼續想,畢竟心裡面還是相當惦念此事。這個事情不但可以關係到自己,而且還關係到許多人。李文軒計劃的事兒越重大,那麼牽扯麵和責任也就越大。一旦出現問題,後果就會很嚴重。
一個頭發花白,長鬚的相士一跨進客棧,聲音洪亮道:“能測吉凶,能料福禍。”雙眼橫掃過店內的他,徑直就朝李文軒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見一個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