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養狗,你是誰,隨便跑進來!”
她唇豔,眼兒亮,嫩頰紅撲撲,從下往上看,鼓鼓圓圓的臉蛋甜得像糖果,齊耳的發還飄著陽光的味道。
“我是誰?我是來過寒假的人。”
“你說謊也麻煩稍微打一下草稿,現在才秋天,哪來的寒假?白痴!你要去的民宿離這邊還有一公里,這裡是民宅,請立刻離開。”都怪流行不好,什麼迴歸自然的口號被喊得震天價響,那些都市人只要來到下港,就會自作主張的把她家當旅社,現在又來一個,會胡亂讓人闖進來,到底又是家裡的哪個人出門忘記上鎖?
賀潠東爬了起來,脫掉鞋子,站直身體,男女身高的落差很明顯的顯現出來。
“你有長高了一點喔。”瞧她仰著頭看他,優美的線條展露屬於少女的風華。
不過,她好像不記得他了。
“我又不是巫靈祭的矮人,你說的是哪一國語言?”還一點、兩點勒,這男人一副跟她相見恨晚的樣子,把美眉的技術真爛。
不管阮碧紗的態度多冷淡,賀潠東拉了拉她齊耳的黑髮。“人矮,連頭髮也西瓜得可以。”
“我的頭髮關你什麼事?!”一下嫌她高度不夠,一下說她西瓜皮,愛看長髮女郎不會自己買頂假髮戴喔。
她的頭髮本來就不多,細細黃黃的,隨她怎麼保養護髮也不肯多烏黑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