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沒有經歷過炎漠的沙獸暴動,自然不得而知,沙獸的強弱,是以何種方法加以分辨,僅憑自己心中感應到,閻霄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對其極具威脅的氣息,便認定其心中所想。
“孩子,你還太嫩,那小子,身上若是毫無魂力氣息與波動,那就足以證明,其身上,定然有強大的魂器,用來遮掩其所有氣息,最起碼,也是你我從未見過的,那傳聞南境之地,曾出現過的幾柄星鍛魂器之一!”垂掌事回道,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
“星鍛魂器!”何滎聽罷,驚呆在原地。
星鍛魂器,在鍛器盛行的西境,都只是聽的人多,親眼見過的人,幾乎沒有,不是沒人可以鍛造星鍛魂器,而是因為,鍛造的靈石,必須為五階以上的靈石,方有可能成功。
而整個西境,雖然不乏靈石,可五階品質的靈石,但凡出現,都是在各大石坊之中,炸開了鍋的,且,大都鑑別出五階靈石的石匠,都會將之,交予西境最大的石坊——聆焱坊之中,不為其他,只因聆焱坊中,佔有著能夠鍛造星鍛魂器的火源——玄心火,這也使得西境成為魂界之中,鍛器最為出色之地。
“走吧,此處有何老太摸清這兩人的底細,我們只需探明那纖雅居的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就可向家主交待了。”垂掌事沉聲說道,便向著閻霄所在的纖雅居疾去。
而其臉上,閃過一瞬何滎怎麼也沒有想到的,肅殺之意。
不多時,何滎便跟著垂掌事,來到了閻霄所在,那被兩人稱之為纖雅居的石閣,此刻,陣陣白霧自室內繚繞。
“嗯,這小子,難不成,在纖雅居內鍛器?”何滎掀開屋頂的一塊石瓦,看著底下陣陣白霧籠罩的閻霄,眉頭微微皺起。
屋頂之上,何滎與垂掌事看著屋內那陣陣白霧,心中不禁大感疑惑。
“這白霧,倒不像是鍛器引起的,更像是……”垂掌事深吸口氣,輕聲說道。
“煉丹!”垂掌事驚訝道。
其早年曾有幸前往中境,見識到了中境的丹徒甕選大會,親眼看到過那些入選的丹徒,他們煉丹之時,所產生的,便是這帶著草木清新之氣的陣陣白霧。
“難不成,這小子,是來此地備戰丹徒甕選的藥師?”垂掌事心中暗暗驚道。
若真是藥師,自然不影響其計劃,可若是丹徒,且,是其餘幾域,精心培養出來的丹徒,還要是那可能身具星鍛魂器的鬼域,那垂掌事的如意算盤,可就得從新打一打了。
“這小子,還得多觀察幾天……”垂掌事眉頭緊皺,暗暗說道。
雖然說以其八盞魂星境修為,完全可以說在這何府之內,除卻家主何權以外,沒有第二人敢對其指指點點了,況且,以其八盞魂星,皆凝聚出六珠之星,比起那雖然修為達到九盞,可魂珠卻不如何垂的家主何權,更是無法說其什麼,唯有那離開何家的何笙,才令何垂這年僅一甲子,便達到八盞魂星境之人信服。
可,西境之大,遠不是南境可比的,其中的勢力,更是環環相扣,息息相關,別人或許不知道,可何垂畢竟也是經歷過沙獸暴亂之人,那還不知,整個西境之中,能擁有星鍛魂器之域,不到五域。
隨便一個,便可以令這小小的炎城,甚至是炎漠,頃刻覆滅,使得哪怕何垂心中對閻霄身上臆想出來的星鍛魂器極為覬覦,卻沒有令其傻到,會去對閻霄強奪豪取。
“垂掌事?如今該如何處理這小子,若真是你所說的,其身上有星鍛魂器,那我們是不是……”何滎輕聲說道,不用猜,其也清楚,垂掌事聽到自己所說之後如此急忙的趕來纖雅居之意圖。
“小丫頭,你就去和何香兒那老太婆學習學習,如何讓這幾人對咱們推心置腹便是,那龜首鬼修如此大膽無視妙丹坊為無物,定然有什麼把握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