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然後過好我的日次,吃喝拉撒睡就行了……”閻霄悶聲道。
許久,閻霄不斷的傳念至魂識之中,可依舊沒有一點聲音回應,其只好無奈的拿出館主令牌,自其中取出那本九閻煉魂訣,開始練習起來。
“既然這法決是鍛骨而非煉魂,那就肯定與掌控軀體有關,那我乾脆練功好了!“一念至此,閻霄便翻開法決,開始照著法決之上描述,引動起體內魂力流經全身。
只是這法決,第二層之後,便沒有再像第一層那般,諸多讓閻霄看到,都為之頭疼的古怪動作,反而,全都是讓其引導體內魂力,流經全身各處,在某些特定的穴位,魂體之中,不斷的流通,彷彿要使得那些部位,成為魂力流淌的必經之路。
閻霄還沒發現,自己體內,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魂力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極為純粹的靈力,而每每運轉這些靈力流經體內,便使得閻霄那些地方的穴位,被那靈力生生貫穿連通,一時間,臉閻霄自己都沒有發現,其體表的紫色紋路,竟又深邃了不少。
而閻霄就這麼在這居室之內,席地而坐,渾身不斷的冒出一股肉眼看不見的氣息,可卻令人感受得到那詭異的波動。
”這小子,難道是妖界之人?妖界,不是無法踏入魂界半步嗎?可半個月前那條穿梭而過的綠色巨蟲,又是怎麼回事?“屋頂之上,何滎看著盤坐地上的閻霄,一臉的疑惑。
”難不成……這傢伙,是具備魂識的沙獸?“何滎突然驚道,看著閻霄的眼神,竟多出了一絲恐懼,似乎其口中具備魂識的沙獸,有著什麼令其恐懼之能。
噔噔噔——
屋頂之上,傳來一陣微乎極微的聲音,可儘管如此,閻霄也足以聽得一清二楚。
”走了嗎?此地如此怪異,竟然與人界之處的居山之所倒是有幾分相似,都是以木為柱,以石為櫓,這玄老,到底帶著月晴月明,將我帶到什麼地方來了?“閻霄看了眼頭頂之處,不禁想道。
原來,閻霄在照著面前法決修煉第三種魂力引流之法時,便感知到居室頂上,來了位不速之客,可其如同沒有感覺到一般,繼而修煉,只要那不速之客不做任何打擾之事,閻霄就任由其窺視。
“奇怪,這魂力,怎麼感覺有點不同了,那屋頂之人,分明是魂力的氣息與波動,可我身上的,卻與之不同,難道,在哪萬木境之中,我的魂力發生了什麼變化不成?”閻霄眉頭微皺,不斷的回想起來。
“不管了,既然如今修煉這鍛骨訣如行雲流水,乾脆就先將這第二層煉成再說,管他是魂力還是什麼其他奇精八怪的玩意,反正來到這裡,就沒有一處與人界所描述的沒有出入過。”閻霄想道,索性不再理會,將心神全往鍛骨訣第二層的修煉上凝聚。
不知不覺,閻霄便在這纖雅居中,修煉了整整六個時辰,天上的月星,也不知什麼時候,黯淡了下來。
纖雅居外,月明與月晴在何府之中打鬧了片刻,便遇到了一雙眼失明,卻又能感知周遭事物的老嫗,一陣交談,才得知,此人是何府的老管家,其侍奉老家主直到魂散。
然後月晴與月明邊與其一直詳談,然後到何笙上任家主,可沒過多久,何笙便將家主之位讓與何權,自個離開了何府,不知去往何處,而也是哪個時候,家主的某個結拜契弟,也一同失蹤。
傳聞,是因為老家主魂散,其契弟當初在炎城之中得罪的人都盡數登臨何府興師問罪,以至這老家主的結拜契弟不堪忍受帶給何家的紛擾,縱然離去。
不過老嫗不知道的是,當初,老家主還未魂散之時,玄老就被其在炎城之中的其餘五家,施以壓力,逼迫其離開,甚至,令炎城之中,任何一家丹坊,都不得出售藥材給玄老。
這使得當初,丹道急需磨礪的玄老,頓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