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瘋罵了阿林幾聲後,又轉過了身,正與小國這小子,一個店,倆個歌神,在切磋著“歌藝”,丫的,倆個大半夜出來嚇人的傢伙,扯開著那難聽的要命的嗓門,往死裡的打那飆著“阿信”的高音,硬是把一首《死了都要愛》,唱的牛頭不對他孃的狗屌兒,還時不時的引過來隔壁飯店中的那一陣陣叫罵之聲。
我閒著屌生疼,於是走了過去,和禿子站在了一起。
“禿子,打這幹什麼呢?想女人啦是不是?這麼的出神,那街道上又沒有漂亮的大姑娘。”我順著禿子望去的方向看了看,丫的,確實沒有漂亮的花姑娘。
禿子轉過頭,對我露齒的就是一個傻笑,不答我。
“呵,呵,我說孤兒,你丫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阿瘋轉過話題對我說:“人家禿了今年都快十九歲了,孤兒,現在什麼時節?春天嘛,你那不是明知故問嗎?你說說,這個世界,他孃的是多麼的不公平,都是人,差距,你說啥就這麼大捏?你孤兒那十九歲的時候,已經自訴著有五十六個民族的醜八怪都給玩光了,可你看看人家禿子……吱吱吱,真可憐,就今天啊,我就看一個丫頭,長的和禿子差不多的,人就說了一句誇獎禿子可愛的話,你猜這丫的興奮到什麼程度,只差沒有立馬就以身相報了,丫的,看著那形象,我阿瘋敢保證,這丫的必定是一縐鳥兒,我說孤兒,你這做大師兄的,你看看自己都幹了些什麼玩意兒?你就忍心讓禿子儲存著‘清白之身’到死?你怎就不調教調教?我看啊,你丫的趕緊,給他找個地兒給消滅了,搞不成,丫的,還可以賣個好價錢,我看,對面的‘那家’就很不錯,我還聽說著,你和那荃子,關係也早已曖昧不清了……”
“你丫的給我閉上你那發臭的狗嘴行不行?人家這個就叫純潔,比你阿瘋,比我孤兒那可怕強多了”我不滿的對阿瘋說說。
“不是……這可是……”
“可是個屁兒,叫你不要說話,你都聽不懂中文了是不?我和你說阿瘋,再讓我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叫那荃子給帶個一幫姐妹過來,給你丫的好好的銷銷魂……”
阿瘋口中那說的“那家”,就是一家按摩店,人家那做的是正當的生意,可這阿瘋就是丫的老把她們往壞處想,思想這東西,當然是不可能能受人所左右的,所以我拿他沒辦法,至於荃子嘛,她是那一家店中的按摩女,和我之間丫的清清白白,就阿瘋這丫的,老是給人家不停的添油加醋的渲染,為了讓這張臭嘴不亂說話,我上次還特地為證明自身滴,帶阿瘋這傢伙到“那家”裡去消費了消費,這丫的,讓一女的給捶了個背的,居然也能如殺豬般的叫出著聲音,丫的,又是哭,又是叫,不知道的人,還當裡面有什麼“行動”呢……
“呵,孤兒,你別嚇我,我和你說,我丫的最怕嚇了,我人就是‘夏大’畢業的,你倒是去叫來,我和你說。我求之不得呢。”阿瘋走了過來,丫的一臉的齷齪。
我狠狠的給了他屁股上一腳,說:“你丫的,美吧你,要人家過來不是不行,那人家走江湖賣藝的,還收個捧場錢呢,要銀子,懂不?懂……那銀子呢?”見阿瘋點了頭,我乾脆的向他伸出了手。
這丫的一聽到銀子,馬上閉了嘴,跑得那個比他孃的狗腿子還快。
我懶得去理他,人又再轉過身了的對禿子笑了笑,問他:“禿子,有什麼煩惱?和哥說,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也告訴哥,人家有困難,找警察,你禿子有困難,找我孤兒也就行了,說說出來,是哪家的姑娘?讓我來給你們牽上一根小線兒……”
“別啊,禿子,你可千萬別答應,孤兒這人良心壞壞的喲,你如果一告訴他,我和你說,你就上當了”阿瘋又衝了上來插嘴說:“這可不是我冤枉他,禿子,信我,孤兒他有前科的,就上次,他說要給人大衛牽線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