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多呢,你丫的撕了,陪不起的。”
“呵,丫的,我都沒聽說過,現在就‘靠背兒’也出了這麼一款風衣了,呵,阿鍾,你哄誰呢?孤兒,給他撕了,一會我們去買件和這一樣的。”阿鍾這邊不笑了,阿瘋又笑了起來,孃的,這還有完沒完啊?
我想喝止這二丫的,但很無奈,在這時候,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只得一人白了他們一眼,等他們笑累了,停下來之後,才又丟上一個媚眼,左右擠了擠阿瘋與阿鍾,問:“喂,二位,你們看看,我這形象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嘛?”
阿鍾返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正色的道:“你這會這形象,配合上著我的風衣,送你兩字——素樸。”
話罷自己帶頭又笑了起來,阿瘋這丫的本來已經不笑了得,但一看到阿鍾笑,這好像他孃的一根雷管兒碰上了火星子,瞬間點燃,倆丫的又笑得他孃的不可開交。
這會,我是真的不開心了,丫的,要鬧可以,沒有這樣個鬧法的吧:“我說你們倆個他媽的都有他孃的病是不是?吃他孃的笑尿啦,笑個沒完沒了的,我說,這就真有那麼可笑嗎?”
倆人還在笑。
“阿鍾,我看你丫的這件風衣是他孃的真不想要了,還有阿瘋你的門牙!”我一聲喝,這倆丫的才能真正的止牢住不停的笑聲。
“呵!”阿瘋最先恢復了正常,他說:“孤兒啊,呵呵,真的,不是我阿瘋要說你,你在這什麼‘形象’上,是一點問題兒也沒有的,你的問題到底出在了哪兒?你知道不?”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
“對了,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要不要我提點,提點你?”阿瘋道。
我又想了想,最終還是免不了點點頭。
“好,孤兒,居然你這麼虔誠,我阿瘋今天從一個旁觀者的角落,好好的,細緻得點點你這個在人生道路上失去了方向可憐人。”阿瘋一臉“大師”的神態,說:“你這個‘人’,那就是你孤兒最大的毛病,那也是全人類面臨的一個最大的問題。”
阿瘋一臉正色,把我的問題,扯到了全民族上,丫的,在那個“人”字上,他還要加一個大大的著重號。
“在一個新興詞語,就叫做‘問題青年’孤兒你知道不……”
“切,這還新興詞語呢,都他孃的陳詞濫調了,他孃的,你當我沒知識啊,這句話誰說的,知道不?那是人家曹操在上廁所時說的。”阿鍾這個時候插進來搗漿糊。
“切,切,切,丫的,哪兒涼兒快,哪兒待著,你小子,別他娘丫的以為戴上個眼睛,就可以冒充自己丫的是文化人,其實你他孃的屁事不懂,這話怎麼可能是曹操說的呢?那明明就是那如來老東西說的嘛,形容誰知道不?就那孫小猴子。”阿瘋不屑的啐了阿鍾一口,又轉向了我:“孤兒啊,哎,其實啊,你丫的這種人,他生存在這個世間,那就叫一個寶,什麼寶?知道不?他孃的一個大大的活寶,這憑你在這一點個,我丫的阿瘋就自問比不上你,我如果是個女滴,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玩,知道為什麼不?呵,因為啊,丫的,和你在一起好玩,樂趣多啊,哈哈,就你那些荒謬事蹟,把他孃的連連起來,只要有人肯寫,丫的,我敢說,那一定會是一部經久不衰經典喜劇大作!”
“得,得,得,你丫的快快打住,孃的,不是不知道你,損死人,他孃的你不償命的,講了半天,沒入一個主題,真是的,這個時候,誰要聽你講這些各?……”我開啟阿瘋那搭在我肩頭上的大狗腿,從懷中掏出“萬寶路”,一人給發了一支。
“哎,我說,這今晚我們這就要去出息那喵喵的生日會了。你們倆作為我的首席軍師,是否也該出點好的主意?你說,我們這今晚該怎麼樣個弄法?才能讓她喵喵對我孤兒印象深刻,讓她開開心心的,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