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中學的,她們經常會在各種場合遇到。
後來舒時燃去了英國讀書,就沒什麼聯絡了。
前段時間她刷朋友圈,刷到她在法國看秀。
季棠:“是很久沒見了。我半個月前剛回國。”
兩人一起走進酒吧。
“你來玩啊。”季棠問。
舒時燃:“吳天齊過生日。”
季棠:“想出家的那個?”
看來吳天齊想出家的事大家都知道。
舒時燃:“就是他。”
“你也來找朋友?”
舒時燃沒有提起季析。
在她的印象裡,季棠、還有季析同父異母的弟弟季煬都跟季析的關係不怎麼好,上學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在一起玩過。
季棠點點頭:“有兩個朋友在這裡喝酒。我和季煬上次還提到你,你們也很久沒見過了吧?”
舒時燃:“是很久了。”
季棠:“有機會一起聚聚。”
穿過走廊,光線越來越暗。
吳天齊的包間在樓上。季棠和她的朋友在下面喝酒。
舒時燃:“那下次再聊。”
季棠:“好。”
和季棠分開,舒時燃上樓去包間。
包間裡一群人玩遊戲的玩遊戲,喝酒的喝酒。
吳天齊身邊的人推了推他,說:“你領導來了。”
吳天齊起身來迎接,“燃姐。”
“生日快樂。”舒時燃把禮物給他。
吳天齊看了看紙袋,問:“什麼禮物?”
舒時燃:“你猜。”
吳天齊語氣古怪地說:“不會是木魚吧?”
舒時燃沒有想到可以送木魚。
她想半天能送吳天齊什麼禮物。
早知道送木魚了。
看她的反應應該不是木魚。
吳天齊:“不是木魚就好。你不知道,我今晚已經收到二十幾個木魚了。”
舒時燃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裡面一個桌子上,放了許多木魚。
有那種q版的貓貓木魚和鯨魚木魚,也有那種很正經的木魚,大大小小地堆疊在一起,最大的幾乎把桌子佔滿。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包間裡是一群和尚在開會。
她還是第一次同時見到這麼多木魚。除此之外,還有好幾條珠串。
配上這燈紅酒綠的環境,還挺震撼的。
舒時燃正要收回的視線,餘光看到有人招手,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是馮寬在跟她打招呼。
舒時燃點點頭,撞上了另一道視線。
季析端著酒杯,懶洋洋地坐在馮寬旁邊看她。
舒時燃注意到他手腕上泛著金屬光澤一截。
他戴的表有點像是她送他的那塊,但是光線太暗,又隔著距離,她不能確定。
“最大的那個事馮寬送的。”吳天齊說。
舒時燃收回目光,說:“……我送的可能也不比木魚好多少。”
吳天齊掂了掂手裡的紙袋,隨口問:“不會是書吧。”
舒時燃:“兩本建築師的自傳。”
“……”
吳天齊半天憋了句:“好歹比木魚好點。”
舒時燃:“記得開啟看看。”
送完禮物,舒時燃去幾個熟人那邊坐下,又和認識的人打招呼。
已經快九點,不少人喝得微醺,玩得鬧哄哄的。
自從舒時燃來,馮寬的心思就已經飄走了。
雖然她已經明確地拒絕了他,而且根據吳天齊的說法,她在他之前收過別人的花,很可能是有情況,但到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