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胳膊,雙眼赤紅吼道:“都一樣!管他兩塊還是兩萬!!全他媽的砍死再說!!操他孃的!!”話說間又砍倒兩隻狗雜種。
我們邊殺邊退,但是他們的人太多了,看到曾今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個個倒下,我怒吼一聲,狠狠一劈,三個男人哀嚎著倒在了地上。
這時,側面有撲上來四個男人,手裡的刀磨得雪亮。
黑豹衝過來將其中一個人的手臂砍斷,我一個飛斧砸在另一個男人頭上。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橫掃退,奪刀,又是一劈!
嘩啦——
全是血!咕嚕咕嚕地直往下水溝流。
我和黑豹背對背,見人就砍。身上粘著的皮肉和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就在快退到昌河小麵包的時候——
轟隆隆!!一聲爆炸,麵包車被炸翻了,瘋狂的火焰往上衝了整整三米!
我按著黑豹的頭往下一趴,憤怒了!!靠!老孃開個酒吧,那些警察就來亮牌子!這裡有人放手榴彈怎麼沒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