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下換了姿勢,我平躺在他胸肌上,身子禁錮在他兩臂之間。環腰的大手看似很隨意,卻帶著強霸的力道。
我微一側頭,眼角掃向身下司徒墨揚,他鷹隼般的深眸微眯著,那模樣,就像一隻饜足的獅子,懶洋洋地在灑著毛髮。
嘴角不禁微牽:“司徒墨揚……”
“嗯?”極具磁性的聲音響起,輕語的氣息還未完全褪去。
“不生氣了麼?”我翻身,正面看向他,想揣摩,不料先映入眼簾的確是那個性感的喉結正在上下躥動,似乎還不滿足,還想把某些東西吞入肚中。我不禁伸手一觸,那一小顆圓滾的東西翻滾的更厲害了,呵呵,正想笑,腹下明顯感覺到某人的變化,尷尬道,“我真的累了……”
司徒墨揚冷哼一聲,環腰的大手開始熟稔地挑逗我身上的各個敏感點,我的身子很快契合地給出回應,火熱起來。他沉音沙啞,隨意道:“最近怎麼這麼溫順了?”
我笑說:“怕你還生氣麼,再說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好……”正想說下句,卻頓住了,臉色一僵,“司徒墨揚,你會不會介意……介意我不能生育了?”
我沒有忘記,和司徒墨揚的結合,是整合了天時地利,倘若不是我的血型與司徒家傳宗接代的需求相符,恐怕我和她在一起會遭到司徒老頭的極力反對,雖然斷定司徒墨揚不是隻看上我的肚子,但心下仍是有些愧疚,我這樣做,是不是斷了司徒家的後,有點自私了?
司徒墨揚手上的動作慢了些,蹙眉道:“你說什麼?”
我眼瞼微垂:“那天,動手殺你……不是殺你,是……呃,反正就那天,我逛到下人院子那了,都聽到了。那女醫生說,我吃了異常的東西導致子宮受損,不能再懷孕了……”
司徒墨揚大手一停,眉梢微挑:“你那天丟魂似的是為了這事?”
我內疚道:“嗯……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又錯信南宮絕翊的話吃了那裝孕的藥……對了,南宮絕翊他……他死了嗎?”
司徒墨揚眸中暗潛過一層不明的色澤,濃眉一皺,俊臉沉下一抹陰鷙,冷音道:“想他了?”
我忙道:“不是……只不過,何遙易畢竟也曾是我的……”話未說完,便禁了聲,唉,氣氛好不容易緩和下來,兩人重新靠近,好端端地做什麼提那些掃興的事,誰也不樂意聽到曾經顛覆自己家族的仇人。
司徒墨揚冷聲道:“繼續說。怎麼不說了。”
我抿緊菱唇不答話。
他陰霾漫步,不悅地側身,將我側躺放在車座上,大手一把扯過旁邊的衣服披在兩人身上,強壯的臂彎緊箍著我,沉聲道:“睡覺。”
“哦。”我應聲閉眼。
第二天。
大腦還在一片漿糊之中,忽然有人搖我,我憑直覺往那人腕上一卡,想往旁邊扔去,卻不料力氣不夠來人打,只好跑咂咂嘴:“再睡一會。”讓由他繼續要下去。那人大手一移,逗起我胸前的粉點。酥麻電流一激,渾身燥熱起來,睜眼正對上冰藍的瞳孔。
我問:“有急事麼?”
他嗓音沙啞,淡淡道:“野駱駝。”
我往窗外看去,有事一幅美景,豔陽高照,一望無垠的大漠玄沙,隨風一起,連波迭浪宛如一片無邊無際的金濤,橫竄於天地間。五六隻小群雙峰駱駝正悠悠在天線之處嬉鬧。
我右手往周圍摸索撈了個空,才想起昨日屠狼已經將藏刀長索盡數般下,往昨日篝火的空地一看,哪還有什麼藏刀,已經被沙礫掩蓋了,再加上全身痠軟乏力,當下,慵懶道:“算了。不狩獵了。”
“嗯。”司徒墨揚輕哼一聲,大手在我肌膚上摩挲一陣,才說:“穿衣服。”
我雖四肢乏力,但想想,回到研究所也要穿,遲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