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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沒有答應。而且,我是看到了中國改革開放的人,北朝鮮不願意變化,我對北朝鮮的權力
層不再有期待。我倒更願意畢生致力於我的哲學研究。金正日對許耽的信任與日俱增。許耽
從不缺席金正日舉辦的宴會,並在宴會上附和金正日。許耽自認為獲得了金正日的信任,就
提議說,“日本的朝總聯支援‘對韓事業’,可以透過朝總聯將國際部剝離,將所有工作都並
入統一宣傳部,否則大家的工作重複進行,效果也不好。” 許耽不斷向金正日提出類似建議,
最後金正日同意了。但是許耽對與日本共產黨打交道沒有自信,而且認為利用日本共產黨也
不容易。金正日不斷聽信許耽的話,而且有許耽在,對我展開工作也有頗多不便,我就乾脆
向金正日建議對日工作交給許耽來負責。國際部的職員知道後都說我無能,丟掉了飯碗,但
是他們有所不知。 我雖然沒什麼才能,但是與許耽相比,我還是有信心競爭的。我認為要保
留國際部,需要與日本共產黨改善關係,在與日本共產黨關係變壞的過程中,責任全在北朝
鮮,雖然日本共產黨為了改善與朝鮮勞動黨的關係作出許多努力,但是當時的國際書記無能,
未能抓住機會。我從擔任國際書記第一天就開始努力改善與日本共產黨的關係。有一次金日
成問我,“黃書記,以主體思想為指導在日本恐怕不能新組織共產黨吧。” “日本共產黨歷史
悠久,而且根基很深,於它之外另建一個不是容易的事。而且現在日本共產黨對主體思想有
所誤會,只要將誤會的部分解釋清楚,還是能將日本共產黨拉到我們這一邊的。” 不僅越南
和古巴,歐洲所有的共產黨都與日本共產黨關係很好,只有朝鮮勞動黨除外。所以我向金正
日提議改善與日本共產黨的關係,不是示弱,而是向日本共產黨介紹主體思想的優越性,說
服他們。金正日說,“那就試一次吧”。 我一直與日本的一所大學副校長(實際上的校長)關
系很好。他是一位很有良心的學者,1986年日本東京大學的坂本義和教授訪問朝鮮,他也隨
行。1987年末,我接到信,將在日本舉辦有關人類安全保障問題的研討會,邀請我參加。訪
問朝鮮期間,坂本義和教授已經談到,他回到日本後會努力促成我訪日的機會。
我給他回覆了一封信,說我不是一個自由的學者,而是政府高階官員,需要一個名分。
他在回信中說,不僅有南韓的牧師,還有日本、中國、美國、俄羅斯的著名學者參加。解放
前被日本兵強制押解回朝鮮搬到之後這是我第一次回到日本,我很想看看日本發生了什麼變
化,而且我也想與日本的學者見面。於是我向金正日提議,這次會議的規格很高,我可以趁
此機會訪問日本,順便與日本共產黨高階幹部們會談,改善兩黨關係。 這次出訪最終得以實
現。離開平壤,乘坐飛機,途徑北京,飛往東京。但是,從教授那裡發來了緊急聯絡。內容
是因為KAL空難,日本政府拒絕朝鮮勞動黨高階幹部入境。雖然這次研討會非官方,但是日
本政府拒絕其它一切活動。 我緊急聯絡平壤請求指示,但是到底去不去日本需要我自己拿主
意。與中國方面和大使館同志商議的結果是雖然日本政府已經發表宣告,但是真的進入日本,
也不會受太大的影響。我想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堅持到底。朝鮮勞動黨書記級別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