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抱得很累，但是程軒卻很開心，聞著弟弟身上的奶香味感覺很舒服。
看著兩個兒子親熱的樣子，程嵐心頭酸酸的，程軒還好，對自己很親熱，可是個馬上就歲半的兒子對自己卻淡淡的，自從他出遠門回來後，程煦就不認識他，無論他怎麼努力，效果都不是很好，程煦直拿他當陌生人看。
“爹爹，要抱不動。”過會兒程軒受不，憋著氣道。
程嵐聞言立刻上前：“來抱。”
程煦被轉移到程嵐懷裡，陌生的氣味令他不高興，扭來扭去的叫著要下去。
“乖，讓爹爹抱抱。”程嵐的傷好很多，但還是需要注意，現在他抱著狠命掙扎的兒子，那個已經漸漸癒合的傷口開始泛疼，明白抱下去自己會受罪，但是他卻不捨得放下兒子，出外那近四個月，知道他有多想念個兒子。
“哇。”程煦掙脫不出，急就拿著小粉拳打程嵐的臉，邊打邊哭。
“呀，二哥兒不能打二爺啊。”奶孃見狀驚得趕緊上前欲阻止。
“無妨，任他打吧。”程嵐都不惱，雙眼滿懷歉意地望著兒子，自己做錯事對不起兒子，挨幾下比棉花力道大不幾分的拳頭又有何不願的？
奶孃喏喏地退下。
“煦兒不要打爹爹呀，爹爹喜歡才抱的嘛。”程軒看弟弟掙扎得厲害，在程嵐身邊走來走去地不停著。
“哥哥。”程煦俏臉因為氣憤而發紅，雙臂衝著程軒展開，“抱、抱。”
程嵐見兒子避自己唯恐不及，但卻粘程軒粘得厲害，心下極是苦澀，連腹部上的痛都忽略掉。有什麼比兒子不認識自己甚至還討厭自己更能打擊人的？
程軒見程嵐臉色發白以為是程煦觸到他的傷口，急道：“爹爹將煦兒放下吧。”
“不，想抱抱他。”程嵐緊緊抱著哭泣中的程煦，手繞到他身後輕拍哄著，“煦兒不哭，爹爹疼。”
“壞人！”程煦奶聲奶氣地對程嵐控訴，完全不理會個聽完他控訴後大受打擊的爹。
“怎麼是？”方初痕在外面聽到兒子大哭，連忙急走進屋。
“痕兒。”“孃親。”
“煦兒莫哭，孃親疼。”方初痕伸手將兒子自程嵐懷中抱過來，見兒子哭得厲害，指責地看程嵐眼。
“、想抱抱煦兒。”程嵐被妻子望底氣頓時低不少。
“當初煦兒想讓抱時不抱，現在想抱……晚。”方初痕輕輕搖晃著程煦，拿絲帕為兒子擦眼淚。
“唉。”程嵐低下頭，眼中閃過抹低落及後悔。
程軒個兒小，在程嵐低頭的瞬間看到父親眼中閃過的失落，於是小心腸頓時軟下來，他走上前抓住程嵐的手：“爹爹，您多跟煦兒親近幾次，他就會熟悉爹爹。”
“曉得。”程嵐笑著道，只是臉上的笑意並未抹去眼底的失落。
方初痕哄會兒程煦就不哭，他摟著孃親的脖子開始玩的衣領。
“今氣很好，們帶煦兒去院子裡玩會兒吧。”方初痕邊邊抱著程煦往外走，往外走時回頭看程軒，“軒兒，跟上。”
“等等，孃親。”程軒喜滋滋地跟在方初痕身後往外走，不忘回頭催促程嵐。
程嵐無奈，只能跟著妻兒身後往外走，他摸摸鼻子，些日子方初痕總是不太愛理自己，程煦同樣也不愛理自己，父母最近對他也不如以前親密，他們都在生他的氣。
有些事自己當初做時不會想那麼遠，不覺得樣做如何，可是待所有人都在怪責起自己後，他才突然意識到原來那樣做很不對。
當初他要去西域並沒有想太遠，那時他去鄭圖那裡詳細問過，得知走官路的話很安全，水路也沒有海賊出沒，他就是確定路上沒什麼危險才去的，結果誰想他們剛上碼頭還沒來得及去官道，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