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雪暴層出不窮,動則就有性命之憂。”
“那你們呢?何隊長,你和你的黑鷹小隊是否有害怕過遭受不幸?”
“麻木了。”何大海臉上泛起一絲感慨,“如果真有一天死在搜救行動中,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一絲崇敬的神色在記者的臉上浮起,記者轉過臉,對著攝像鏡頭,緩緩地說道:“讓我們以最衷心的祝福,祝何隊長和他的黑鷹小隊能夠征服G4勝利歸來,謝謝觀看。”
在直升機巨大的轟鳴聲裡,何大海將腦袋湊向絕情劍。
“你們是怎麼找到G4的?是不是那個怪人帶你們去的?你的同伴呢?”
絕情劍冷冷地看了何大海一眼,冷聲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絕情劍的語音不高,但卻像毒蛇一樣鑽進了何大海的耳孔,令他從心底升起一股難受的感覺,彷彿吃了一隻蒼蠅一般噁心。一絲不祥的預感在他心裡升騰而起,隱隱的不安告訴他,似有某樣不利正在G4等待著他。
來到鷹愁崖下,因為氣壓太低,直升機再無法升往更高處。
何大海蹙緊了眉頭,因為大氣裡的氧氣已經極其稀薄,開始吃力地喘息起來,可絕情劍卻早已經猿猴般從垂下的繩索上攀爬了上去,瞬息之間消失在茫茫的雲海深處。艱澀地嚥下一口唾沫,何大海也只好強打起精神爬了上去。
當何大海順著架在絕澗上的鋼索來到G4的時候,絕情劍他們正好將遇難女孩的屍體從冰窟窿里弄了上來。
怪人最後一個從冰窟窿裡爬了上來,看到傻傻地站在一邊的何大海,直接就迎了上去。在絕情劍和白雲生莫明所以的眼光裡,怪人突然間變得力大無窮,輕而易舉地便將何大海強壯的身軀舉了起來,快步來到絕澗的崖邊,將何大海的身軀懸在深不見底的絕澗上空。
何大海嚇得臉色煞白,再不敢有絲毫掙扎,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會連同怪人一起滾落在絕澗之下,只是嘴裡卻早已經殺豬般嚎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別這樣——別——求求你,先放我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白雲生輕輕地蹙緊眉頭,往前邁了一步。絕情劍卻是輕輕地拉住了白雲生的手,迎著他回頭的目光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時候何大海貪生怕死的形象與剛才在鏡頭面前的視死如歸,相去又何止千里?
“說!”怪人的神色已經變得極其淒厲,“是不是你害死的小玉!?快說!不說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
怪人說著再往絕崖邁了一步,連他自己的半隻腳都已經站在了崖外,風一吹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摔落下去。
“別別別。”何大海嚇得臉都綠了,連說了三個別又小幅度地搖著雙手,幾乎是哭著說道,“我沒有,借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呀,你說我何大海怎敢害雲大少的女朋友呢?你說是不?”
絕情劍和白雲生交換了一個眼神,難道這怪人會是雲飛天的大哥不成?
“呀~~”怪人怒吼一聲,奮力將何大海往空中舉高,作勢欲拋,“你真當我不敢把你扔下去嗎?”
“不要。”何大海慘叫一聲,臉色已經嚇得一片灰白,渾身顫抖了一下軟軟地癱了下來,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求求你,別殺我——”
怪人冷哼一聲,回頭將何大海重重地扔在雪地上。一股臊味夾著臭味順著吹拂的冷風飄散開來,原來這廝受剛才一通驚嚇,竟是大小便都失禁了。
白雲生鄙夷地扁了扁嘴,心裡徹底打消了對何大海的同情之心,這樣沒用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何大海艱難地從雪地上掙扎著坐起,眼神因為受驚過度已經有些發白,艱澀地吸了一口氣,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淌了下來,可憐巴巴地望著怪人說道:“大少,我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