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我們是朋友，你沒必要這樣，想想過去，我也曾幫助過你。” “而且，對於人類，我始終保持友好。” “不是‘墮落母巢’那種混蛋。” “約翰，你回應一下好嗎，你這樣，我們大家都心慌。” 處理完安格列斯。 姜然成為‘灰霧’的主人，獲得部分‘掌控權’。 城堡之外。 姜然轉瞬間，站在一棵大樹前。 這是他第一次，有能力，與對方正面交流。 “尤蘭達女士，我在，我一直都在，沒必要驚慌，我們是朋友，你說的對。” 再次見到姜然，尤蘭達心情，五味雜陳。 她甚至仍不敢相信。 初次見面時，差點被她‘吃’掉。 幾年時間的接觸，讓這個年輕男性人類，成長到成為‘灰霧’的主人。 掌握部分權柄。 換做幾年前，尤蘭達根本無法想象。 見到姜然，尤蘭達的語氣，態度，發生明顯變化。 “約翰，謝謝你，願意出面。” 姜然回應道： “不用客氣，尤蘭達女士，做為您的眷者，這是我應該保持的禮貌。” 尤蘭達從未承認。 過去不要，現在不敢，未來也不會。 一直以來，都是姜然自稱。 “約翰，‘灰霧’出現了動盪，引發部分恐慌，他們希望能得到溝通的機會。” 姜然望向灰霧深處。 一位位‘近神者’，‘神只’，歷歷在目。 有的只能感知存在，無法窺探本質。 有的則很弱小。 就比如，被姜然驅逐，來到灰霧的奧洛夫。 他辛辛苦苦籌劃數十個世紀，終於得償所願，完成晉升。 可惜，到頭來，還是隻能換一個‘棺材’。 “當然，就當是入職見面會，說起來，你們才是常住人口，我屬於空降，想必大家對此很有情緒。” “誰要發言？” 姜然面含微笑，語氣溫和。 看著人畜無害。 尤蘭達心中，卻不這麼想，她可太瞭解姜然了。 自打認識，姜然為她獻祭，一次比一次兇殘，沒人比尤蘭達瞭解。 真有不怕死的。 灰霧深處，傳來不屬於人類文明的聲音。 姜然卻能聽得懂。 “放開許可權，我們要降臨，否則，我們就將‘灰霧’撕開，強行開啟與真實世界的通道，那個時候，別怪我們沒有通知你。” 姜然面含微笑，眼神深邃。 “這是你的要求，還是大家的要求？” “統一收集，統一處理。” 下一秒，立刻就有了回覆。 “人類，這裡不是你該參與的地方，放棄權柄，離開這裡，這是我們對你最後的仁慈。” 姜然淡笑著，目光掃向‘眾神’。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 “你也是？” 姜然想看尤蘭達，那道目光，讓尤蘭達感到畏懼。 “約翰，這不是我的意思，與我無關，我的狀態很好，沒必要降臨。” 姜然感知到，有數道注意力，集中在尤蘭達身上，透露著不滿。 有一道呵斥聲，在姜然耳邊響起。 “放棄權柄，離開，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姜然不急不忙，面含微笑，輕聲道： “諸位，有幸與大家共事，我內心惶恐，你們有所不滿，我能理解。” “請大家耐心，我現在就解決問題。” 話音未落。 空間發生連續摺疊。 ‘帝國意志’洞穿一道意志，倒在地上。 姜然高舉‘處刑戰斧’，猛地砍下。 剛剛還在叫囂的‘意志’，轉瞬間，當場斬殺。 整個‘灰霧’，陷入死寂。 姜然將‘意志’吸收，整座空間，產生輕微波動，涵蓋每一個角落。 姜然面含微笑，手中拎著‘處刑戰斧’，溫和道： “諸位，誰還有問題要解決？” 解決問題，還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姜然果斷選擇後者。 後者更簡單。 也更有效。 姜然等了幾秒，微笑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就簡單說兩句。” “首先，接下來，‘神降’可以，前提是，你們要體現出你們的價值。” “其次，你們享有自由離開的權力。” “你們如果看我不爽，可以滾啊，宇宙中，任何一顆星球，都可以讓你們為所欲為。” “沒有必要死磕。” “最後，為了共建美好家園，接下來，我將對這裡的每一位成員，自現在開始，收取‘房租’。” 聲音未來，引發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