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唯物主義教授,對著邪神祈禱。 明面上,德高望重,核物理教授。 私底下,虔誠祈禱。 絕對大反差。 讓人大跌眼鏡。 同時,姜然也很費解,他徹底被蘇格拉瓦的行為,搞蒙掉。 事情一件件超出他的預判。 本以為,讓蘇格拉瓦先一步進入,等待所有人的,就是毀滅地。 但是,事實告訴他,除了小事故,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就在姜然好奇,蘇格拉瓦為何會被‘清除’,布尼爾給了他暴擊。 布尼爾在向‘緋紅女皇’祈禱,書架暗格內,一尊‘緋紅’神像,透露著詭異。 姜然保持安靜,等待布尼爾,禱告結束,關上暗格。 似乎一切在告訴姜然,這位布尼爾教授,並未第一次祈禱,這已經成為他的日常。 布尼爾放鬆下來,一轉頭,看到姜然抱著尼亞,坐在沙發上,把他嚇了一跳。 布尼爾大聲道: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警衛,警衛。” 姜然伸出手指,做出一個禁聲動作,輕聲道: “不用喊,布尼爾教授,沒必要這樣,放心沒有人聽得見,就算你喊破喉嚨,也只有我們兩個能聽見。” “放鬆,別緊張,如果我們能夠聊得開心,或許對我們兩人都會很不錯。” 布尼爾教授警惕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 姜然伸手示意,說道: “布尼爾教授,都說了,放輕鬆,我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請坐,我們聊聊‘女皇’。” 布尼爾教授一愣,眼中透露著警惕。 “先生,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事情,請你出去。”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能力者,神賜者,反正有些人是這麼叫你們,但你們也不能觸犯法律,否則無論你多強大,也逃不過追捕。” 姜然輕笑道: “追捕?為什麼要追捕,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 “布尼爾教授,我們不是敵人,換句話說,我們應該是朋友。” 話音未落,‘啪’一聲,姜然打了個響指,一瞬間,空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霎時間,天空暗淡,一輪紅月緩緩升起。 布尼爾教授,看到空中的‘紅月’,眼神微動,很快情緒上的變化,消失不見。 姜然觀察著,暗自沉思道: “警惕性這麼強?” 他仔細想了想,作為一個‘緋紅女皇’的痴狂信徒,遇上這種情況,早就應該匍匐在地,低語祈禱。 可布尼爾教授沒有,不僅沒有,反而警惕起來,如此反常,讓姜然很好奇。 苦思冥想,只有一種可能。 有人提醒過布尼爾,遇上同樣的信徒,需要保持警惕。 姜然想了想,開始展現語言藝術。 關於‘緋紅教會’的教義,姜然的熟悉程度,不比蘇格拉瓦弱,依靠莎斯琪亞的‘暗影書’,姜然對‘緋紅教會’的教義,有著深刻的瞭解。 只不過,他非常警惕。 面對‘緋紅女皇’的教徒,姜然能做的,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逼迫,一種是同化。 逼迫是下策,姜然要做的,是同化。 見布尼爾教授不說話,姜然主動開口。 “布尼爾教授,你跟隨一個叛教者,並不是對‘女皇’的尊敬,迴歸真正的朋友身邊,感受‘女皇’的恩賜。” 一句話,給布尼爾教授的CPU乾的有點燒。 叛教者,真正的信徒。 姜然也不著急,與布尼爾教授,大聊特聊,好似他就是一個前虔誠的教徒,甚至更是真正的信徒。 所處的環境,加上姜然的傳教。 讓布尼爾教授,很恍惚,心中的信念,產生動搖。 姜然口中所說的教義,與蘇格拉瓦傳遞的教義,相差不小。 姜然是故意的,如果一樣,才會讓這位老教授,更加警惕,更加不相信他。 但現在不同,有差異,就有比較,就需要思考。 思考是個好習慣。 姜然緩緩說完,大多是他從莎斯琪亞的‘暗影書’,學來的教義。 本來莎斯琪亞對‘緋紅教會’的態度,就是臭味相投。 算不上多虔誠。 莎斯琪亞,從小生活在高庭城,見慣了權勢,也受到終生無法忘記的創傷,才會讓她無比痴迷於權力。 可以說,莎斯琪亞是權力的信徒。 因此她的教義,就會與真正的信徒,產生無法避免的差異。 姜然給了布尼爾教授思考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