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和司小姐的人是吧?溫教授讓你們進去。” 這扇隔著他和她的大門終於開啟了。司琪音走在前面,帶著兩名保鏢英姿颯爽,進入研究所大樓。 抵達三樓學院資料室隔離室門口。 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走廊裡,對著走來的司琪音:“你來找溫教授?” “是。”司琪音道,大大方方在那裡站著,對於對方是什麼容貌什麼身份一點都不在乎。 對方卻打量起了司琪音上上下下一圈:“你是溫教授的朋友嗎?” “這個我不需要告訴你。”司琪音拒絕做任何私人的訪問。 “好大的脾氣。哪裡的名門大小姐,是大小姐還是少爺?”女人嬌柔地拿手撩了撩自己的長髮,表現出了一種絕對身為女性的自信。 只看司琪音穿成這樣,能說是個女人嗎?太丟女人的臉了。 司琪音懶得和對方說,只問:“溫教授什麼時候出來?” “溫教授,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再問問他。” “他的手機不是在你手裡嗎?” “對,進資料室是不準帶私人手機的,只能用對講器。”女人說著準備走到對講器那裡和裡面的人說話。 在這個時候還等著做什麼。司琪音一個眼色過去,兩個保鏢立馬動作,一個攔住了那個女人,另外一個拿起了對講器的話筒,交給了走上來的司琪音。 那女人一看大叫:“你是誰呀!真以為自己了不起。我告訴你那個東西你不能動的。” “我怎麼不能動了,不就個對講器。”司琪音懶洋洋地接過話筒。 “按照我們學院的規定只有我們內部員工可以使用對講器!”女人大聲嚷嚷強調自身的地位。 “那麼火災呢?突發事件需要救援呢?”誰唬誰,不想想她是誰,總統千金,很多規則都是她媽媽定的她能不知道潛規則。 “反正你不能碰!” 她偏就要碰了。不就個教歷史的,那麼多女粉絲幹什麼。一看都知道這個女人心懷不軌,想方設法阻止其她女人和他接觸吧。太可笑了。天底下沒有男人了嗎?一個教歷史的都能讓女人拼到這個勁兒。 司琪音拿起的話筒放在自己耳邊和嘴巴上:“喂,溫教授,在不?” 裡面的溫志勳儼然在聽見她的聲音後吃了一驚,過了會兒,裡面傳出他斯文溫沉的聲音:“等等,我馬上出來。齊助理不在嗎?” 齊助理?那個被她保鏢攔住的女人拍著自己胸口大喊著:“溫教授,我在這。”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齊助理,他的私人秘書了? 司琪音笑了一笑:“溫教授,沒有想到你還僱了個女秘。” “我出來再和你說。”裡面傳出來的男性嗓音始終把持著難以撼動的沉穩,宛如紋絲不動的泰山。 司琪音本還想借機調笑對方兩句,難得這麼好的機會讓她一到他這馬上抓到他的貓膩把柄,看他怎麼再糊弄她媽媽。結果,對講器對面傳出了物件整理的聲音。聽得出來,他是真準備出來了。於是,她暫且耐心地在外面等了一等。 不到幾分鐘時間,隔離室的兩層玻璃門先後開啟。一個男人穿過了裡面的玻璃門出來,脫下了身上穿著的隔離衣手套和帽子,只剩身上工作用的白大褂,穿過第二層玻璃門走到了走廊。 司琪音這會兒先對起那個女齊助理:“你不是和他透過話說我來了嗎?” 不然保衛處怎麼放人把她放進大門了。 齊助理哼哼:“是,我告訴溫教授了。溫教授說,讓你等。” “你確定你告訴了他,是誰來了嗎?” “你不是說你是史小姐嗎?史,拉屎的屎?”被司琪音的人攔了一招,齊助理不高興,說話也就不好聽。 無疑,她這個言辭冒犯了有關法律,司琪音的保鏢當場就要將人正法了,把齊助理的手腕一掰,齊助理放聲尖叫:“你們什麼人?黑社會的嗎?怎麼到我們學校來了!” “算了,放手。”司琪音對保鏢下令。一點小事,這種女人也不足為懼,她沒有心思和這種女人糾纏不清。回頭,看他已經走出來,一抹深意的笑容讓司琪音的嘴角勾了起來。 溫志勳看著她那身打扮,可能是回想起了她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