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朝官罪責重大,朝廷不會縱容你的。”
石頭冷笑道:“鄧大人,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如果朝廷任我帶你去了巖城,你從今以後就忠心做我的屬下臣子,如果朝廷派人帶你回了京城,我任你處置怎麼樣?”
鄧煳一呆,隨即惱道:“好,我賭了,我看你怎麼躲得過這次重罪。”
石頭淡漠道:“那你就看著吧。”說完閉目開始養起了神,鄧煳驚疑的看著石頭,他心下有了忐忑,真的被石頭的狂妄嚇住了。
片刻後石頭睜開了眼,伸手脫了皇袍,摘了沖天冠,抓過殿帥金甲穿上了。對鄧煳道:“鄧大人,在軍中主帥是不宜坐車的,你自已獨享吧,提醒鄧大人一句,為了親人請在車內安心的坐著為好。”
威脅完了鄧煳,石頭鑽出了行進中的宮車,令軍兵牽過隨軍的黑馬,跨乘後向隊伍後面馳去,一路上向軍兵微笑揮手示意,軍兵們恭敬欣悅的在馬上橫臂回著軍禮。
一直到隊伍尾端,石頭令軍兵押車繼續前進,他獨自一人面對京城方向立馬停駐。大約過了三分鐘後,京城方向傳來了轟鳴的馬蹄聲,遠遠看去煙塵飛揚,數不清的勁騎撲馳而來。
石頭眼神銳利的望著,看到了勁騎的最前面是一名穿殿帥金甲的人物,面容依稀可辯是八皇子鯤銀,看來守衛國庫的禁軍主帥是銀王。
銀王帶著三四千的禁軍縱騎追馳著,當他老遠看到了石頭單人獨騎的立在路上,立刻揮手下了命令大軍停下,他只帶十騎向石頭奔來。
策騎到了石頭五米外停下了,滿臉怒色的他瞪著石頭,斥喝道:“你在做什麼,整個京城被你鬧的滿天風雨,你是不是瘋了。”
石頭淡然道:“八皇兄,我只是預支了些軍餉鼓舞士氣,有什麼不妥嗎?”
銀王怒道:“有你這麼領軍餉的嗎?竟敢擄逼二品朝臣,殺害二品朝臣劫掠國庫,你當大羅朝廷不存在嗎,是不是非逼著我們翻臉廢了你的皇尊地位,現在就讓你一無所有。”
石頭淡然道:“八皇兄,大月在巖城陳兵百萬,我軍的兵力差別太多,我領旨去增援出征,在這種劣勢下不想辦法激勵軍心,我豈不是帶著修神軍去送死嗎?我領軍餉是為了激勵軍心護國,軍餉早支三月也不會影響大羅的財政,而我也是按正常規矩去領軍餉的,是右司馬說巖城邊軍無需用軍餉激勵,所以我帶著他去巖城實際的體驗一下軍人生活,讓他長長軍旅艱辛的見識。至於右司徒,那可不是我殺的,是他不尊我在先,又莫名其妙的下令射殺我,這些貴屬應該是清楚的,八皇兄一問即知。”
銀王怒道:“你還敢巧言狡辯,我勸你立刻將軍餉交回,否則你會失去在大羅的一切。”
石頭冷道:“八皇兄,軍餉是我唯一激勵邊軍士氣的方法,即然領出來了豈有還回之理,我相信八皇兄會有更好的說辭向朝廷解釋的。”
銀王怒道:“你將天都捅破了,再好的說辭也堵不住。”
石頭冷道:“八皇兄,我是大羅皇尊,你應該明白自己是沒有資格向我問罪的,即然我捅破了天,自然該有朝廷的天來問罪,朝廷的天還未說話,八皇兄來向我大呼小叫的不止是多事,而且是大不敬之罪。”
銀王聽的一呆,驚惱道:“你,你。”
石頭冷聲打斷道:“別你了,八皇兄還是明哲保身為好,不是你的罪責何苦出頭惹煩,請回吧。”石頭說完一撥馬頭策騎走了。
銀王怒視著石頭的背影,好一會兒才憋惱的怪叫道:“氣死我了。”
身邊部屬忙出言相勸,有人道:“大帥消消氣,請聽屬下一言,他是大羅皇尊,在京做什麼我們是不能犯上阻撓的,現在軍餉己經離京,此事大帥若是再多管反而不利,不如以不能冒犯皇尊為由,推託上奏為妥。”
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