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不肯碰這個妖女的。
婠婠“噗哧”一笑,離開他的懷抱,甜甜的道:“婠兒就知道瞞不過邪帝。”
風蕭蕭奇道:“沒能瞞過我,你很開心嗎?”
婠婠喜滋滋的道:“如果邪帝這次選擇與我歡好,必會在享受婠兒身體的最後時刻被我殺死。婠兒不想讓你死,但也無法違抗師尊的命令,只能想出這個法子,讓邪帝自己來選。現在可好了,是邪帝瞧破婠兒的奸計,師尊也沒法怪罪我啦!”
風蕭蕭苦笑不已,心道:“往日婠婠一直幽柔順從,我還沒覺得厲害,如今才知道她實有不遜於師妃暄的機辯,明明是她要殺我,卻被她說成了生死都是我自己的選擇,生是我聰明,死是我太笨,反倒與她沒什麼關係了。”
婠婠嫣然道:“婠兒這次的任務失敗了,邪帝肯放人家走嗎?”
她正舉起一對纖美的玉手,整理稍見散亂長垂似瀑的如雲秀髮,穠纖合度的身材,展現著線條與曲線的優美,誘人至極點,實比投懷送抱更令人怦然心動。
風蕭蕭嘆了口氣,道:“我留你做什麼?不過警告你一句,竟陵現在是我的地盤,任何人想在這裡搞風搞雨,都休怪我心狠手辣。”
他這是意有所指,兼試探。
婠婠既然來了,魔門其他人也可能來了,比如趙德言。
婠婠微聳香肩,若無其事道:“連婠兒都失敗了,誰敢再來找邪帝的麻煩呢!”
她這句話裡流露出強大的自信,令風蕭蕭有些發怔,不禁陷入沉思。
他好像忽略了一點,聽單美仙說,“天魔策”共分六卷,衍而發展出魔門兩派六道,各派自成一家,其中以天魔術最厲害,道心種魔大法最詭異。
也就是說,天魔大法就算比不上道心種魔大法,也差之有限,這麼說來,如今修成天魔大法的婠婠,其功力與境界絕對已超過了祝玉妍,且並不會低他多少了?
兩人的功力既然並沒有原先差距那般大,那麼方才婠婠按住他心口的時候,豈非完全可以直接殺了他。
一念至此,風蕭蕭額上冒出冷汗,驀地抬頭。
白衣赤足的婠婠像一朵雲般從房裡飄往門外,嬌嗔著笑道:“邪帝啊!是師妃暄的體香好聞,還是婠兒的體香好聞呢?”,媚音猶存,香蹤杳然。
風蕭蕭不禁一愣,心道:“原來她知道我和師妃暄的事,她該是嗅到了師妃暄餘留的體香,甚或至還有別的味道,只是方才故意不提罷了。”
他終於深切體會到了婠婠的厲害,不但不遜於師妃暄,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以往兩人關係良好,她並未曾展現自己的精靈與智慧罷了。
而一想到師妃暄,風蕭蕭不止是額頭,連背心都浸出冷汗。
這段時日,他完全被師妃暄動人的嬌顏和身體迷得七葷八素,完全沒能冷靜的思考。
既然修成天魔大法的婠婠功力與境界都產生了質的飛躍,那麼修成劍心通明的師妃暄又能差上多少呢?
實在是他太小瞧這兩位驚才絕豔的兩位女子了!
有些心神不屬的風蕭蕭再顧不得去安排設計趙德言,一直坐在房中,靜靜的等師妃暄回來。
夜幕低垂時,師妃暄攜著香風進屋,忽然頓步,清秀美豔,修長入鬢的雙目亮起攝人的神光,秀麗的黛眉往上微揚,輕聲問道:“婠婠來過了?”
風蕭蕭嗯了一聲,道:“來,坐下,我有話問你。”
師妃暄卻沒坐下,香軟的身子貼過去握住他的大手,微微低著頭,凝神仔細打量著他,微訝道:“風郎似乎心神不寧,是婠婠做了什麼事嗎?”
風蕭蕭抽出被她握住的手,將她的嬌軀攬住,使她親暱貼著自己的半邊軀體,道:“她修成天魔大法了,以我觀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