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的劇痛。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不敢亂動分毫。口齒不清的說道:“是。”
憐星全身都散發著一股深徹的冷寂,唯有看著風蕭蕭的眼神是溫柔的。
她說道:“他是你的主人,你的死活,只有他能決定,但我既然是他的女人,便也是你的女主人,對你稍作懲戒還是可以的,你服不服氣?”
蕭咪咪道:“服氣。”
憐星問道:“這份醉香幽露,能管多久?”
蕭咪咪道:“不服解藥。永不能解,四十九日後,便會真的睡去,到時再服解藥也救不醒了。我曾經在一百多人身上試過藥性,不論武功高低,效果毫無分別。”
憐星道:“你說每次只服一成解藥,便會提不起一點功力,但只是宛如尋常人,並無其他副作用。我已經親身試過了,的確無虛。”
蕭咪咪乾笑道:“此藥絕非毒藥,對人並無傷害,與其說是毒。不如說是一種性質奇特的酒……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真的害死主人。”
她實沒料到憐星竟會甘冒奇險,親自體嘗藥性。眼中不免閃過一絲詫異、一絲惶恐。
幸好她當時膽怯,沒敢真動什麼手腳。否則憐星一旦出事,頭一個死的便是她。
憐星一直背對著。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卻彷彿知道她心中所想,淡淡道:“他是我心愛的男人,我怎會害他,輕易給他用來歷不明的藥?”
蕭咪咪忙道:“宮主的一片真情,主人知道了,定會銘感於心。”
憐星緩緩坐到軟床上,貼著風蕭蕭的身子,輕輕握住了他的手,道:“我知道你人稱‘迷死人不賠命’,對於男女之事,想必最是精通不過了。”
蕭咪咪愣道:“宮主……我……”
憐星慢條斯理的道:“你把你會的,一一演示給我看,一絲一毫也不能落下。”
如此話語,自她口中說出,卻顯得再尋常不過了,好似在問如何做菜一般。
蕭咪咪都忍不住臉紅了,吶吶道:“現在……這裡……我……我一個人麼?”
憐星道:“奇怪,難道你一個人便不行了麼?你不想要他知道此藥是出自你手,那就最好照我說的去做。”
蕭咪咪渾身都嚇軟了,天知道風蕭蕭知道以後,會怎麼對付她!
她本就是被憐心逼迫,兩大之間難為小,她誰也得罪不起,這才想出了一個勉強算是兩全其美的主意,沒想到憐心比她想象中還要智慧的多,輕飄飄的三言兩語,就將她給逼上了死路,讓她別無選擇,不得不從。
她嘆了口氣,小手輕輕上下幾撥,身上的衣物便鬆散了許多,道:“男人就是這麼奇怪,你越是不肯脫盡,他就越感興趣,你越是冷淡,他就越發火熱,你越是高傲,待臣服在他身下那時,他就越是有股子征服的快感和喜悅……”
一開始還好,只是一些少為人知,頂多讓人面紅耳赤的理論,但越到後來,室內的氣氛就越是猥褻,本來幽香素雅的臥房之內,漸漸的顯出淫旎的粉紅氣息,到最後簡直羞於進耳、不堪入目……
風蕭蕭好似昏睡了許久,待他能夠睜眼,並剛一睜眼時,便瞧見了一張臉。
一張男人的臉,正衝著他壞笑著。
風蕭蕭忍不住地跟著笑道:“小魚兒,我怎麼看你像是不懷好意。”
江小魚笑道:“自然是不懷好意,你現在便是我的人質了,所以你可要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打你的屁股。”
他說到最後一句,簡直笑的暢快極了。
一個女聲冷冰冰的道:“還不快些將他架起來,你很悠閒嗎?”。
風蕭蕭轉目看去,見是個圓臉的白衣少女,容貌俏麗,只是臉上掛著一層霜氣,和所有移花宮的女子神情,都是一模一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