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否則方才只隨便一劍攻來,他就毫無疑問的必死無疑。
他甚至連線招的勇氣都沒有,可見眼前這劍法是多麼讓人膽寒。
除他之外,這群人裡。唯有蕭咪咪的武功最高,沒有在這驚虹掣電的劍光之中徹底迷失。直看得美目漣漣,心道:“主人若是肯傳我一招半式。我……我……”
她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雙手環胸而抱,只不過想上一想,她都忍不住的興奮,嬌軀顫抖起來。
慕容九也怔怔的看著,秀氣的小拳頭早已握緊。
這是她能達到的巔峰麼?一步殺十?十步殺百?劍過於無痕,追魂奪魄只在一陣風捲後?
小仙女卻皺著秀美,手作劍指,有些無意識的比劃著。心中只一個勁的道:“不對!不對!”
她發覺風蕭蕭的動作很快,快到讓人目不暇接,但出劍其實一點也不快,只不過每次都恰到好處,正好到了該到的位置。
這是極有韻律的一劍殺一人,不管離下一人是遠還是近,中間有無阻隔,這個韻律從未變過。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卻仍在她眼前發生著。
她百思不得其解。腦中彷彿被一層厚厚的罩子給重重的包裹住了,靈感被狠狠地壓抑著,想要噴發而不得。
秦劍是兩廣的武林盟主,自是用劍的行家裡手。現在只滿心的自慚形穢,喃喃道:“風起時;變幻莫測,風逝時;煙消雲散。這是什麼劍法、什麼劍……或許只有當年大俠燕南天手中的一柄神劍,才能與之匹敵了。”
慕容雙和慕容珊珊的武功要稍差一些。早已被炫目的劍光攪得頭腦昏沉,一股眩暈乃至噁心的感覺油然而生。可一時間連目光都難以移開,彷彿被劍光上附帶的一股莫名之力給吸引住了
只怕再多看一會兒,便會因為神思枯竭而昏倒。
躲在陰暗處的江小魚卻毫不受影響,盤算道:“他為什麼不殺江別鶴,甚至連身份都沒有揭露,就這麼輕易的放他跑了?這也太奇怪了,其中定有一個我不知道的原因。”
他並不知道,那個原因就在他的身後不遠處。
青銅的面具,雪白的寬袍,邀月宮主正靜靜地站在那兒,動也不動,明亮的月光輝映在她的身上,顯得寂冷無比,好似連吹過她身邊的風,都浸透著一股寒氣。
她一向冷漠的眼中,竟然閃動著惋惜,無比的惋惜。
這樣一個驚才絕豔的人物,絕世無雙的劍法,會在不久的將來,隨著手中那柄神劍一起埋葬……
就算以邀月的心性,這時都不免心生感慨,簡直感慨萬分了。
然後,她就走了,帶著一聲清冷的嘆息,嘆息中有股莫名的滋味。
她剛回到此地的一處行宮門口,就見憐星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看憐星急促的姿勢動作,像是遇上了極為恐怖的事。
果然,憐星一張口,就將邀月嚇了一跳,而且還真的跳了,一蹦何止三尺高,直接掠上屋頂,只剩黑夜中一道縹緲閃逝的白影。
“我看見燕南天了!正和無缺在一起。”,憐星才一說完,就見姐姐跑得遠了,跺了跺腳,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這會兒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了,天欲破曉,泛著一點白、一絲紅,感覺有種積蓄的張力,要將紅日噴薄著頂出地平線。
風蕭蕭正教訓著自己的兩個徒弟。
他若真想殺人,必定迅如掣電,且全無聲息,天下間沒幾人能看出他何時出的手,又是如何出的手。
方才聲勢不小,幾乎驚天,但其實全是用給小仙女和慕容九看的,憑白多廢了許多力氣,自然想要收穫些成果。
別說,兩女都還挺爭氣,武功又是一脈相承,悟性皆是不低,還真是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