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
誰知秦無歡乘蘇管家點貨忙得可開交之際,自己帶了小淨到對街去,說要挑樣禮物送給妻主,這一去便沒回來。眾人尋了一會,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內發現了被擊暈的小淨和護衛,很顯然,無歡是被人劫走的。
蘇小沫聽完後急得差點蹦起來,這當口被劫,多半是搶到盒子的那兩人乾的,怎麼辦?她連那兩人是誰或是誰的人都沒一點線索,這要怎麼找尋?
展鳴忙摟住火星亂竄的蘇小沫,安慰她道:“別急!會有線索的!秦相公不是自己要求外出的嗎?說明有人曾向他說過些什麼,小廝還活著,可以問問他之前秦相公都接觸過些什麼人。”
蘇管家搶著答道:“秦相公自懷孕起就一直呆在家中,接觸的無非是家中的奴僕,真不知怎麼……這馬上就要生了,為什麼會想要出去。都怪老奴,若是老奴勸他安心留在家中就好了。”
蘇小沫聽了展鳴的話後,覺得有幾分道理,於是深呼吸幾次,強行令自己冷靜下來。想了想後,蘇小沫問蘇管家爹爹呢?
蘇管家說老爺到外地辦貨去了,最早要明天才回來。他已將小淨和那兩名護衛單獨關押了起來,並且報了官。
蘇小沫點了點頭,“這樣很好。至於你的失誤,等爹爹回來後,讓爹爹來罰吧。”
回到家中,蘇小沫沒回朗園,徑直到後院的柴房內詢問小淨。
小淨雙手反綁在房柱上,駭得瑟瑟發抖,猛地見小姐和管家等一大群人進來,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蘇小沫微皺了下眉頭,她很不喜歡男人哭,雖然小淨只有十五歲。在特意搬來的軟椅上坐下,蘇小沫揮了揮手,讓旁人都退出去,只留展鳴在身邊。
蘇小沫詳細詢問了秦無歡這幾天都與什麼人接觸過,有什麼失常的表現等,並按照以前問證人時學的方法試探了他幾句,判斷小淨並不是內應,便命管家進來,放了他。
蘇小沫蹙著眉頭問管家,“恆叔,小淨說昨天一早小雷去過雨園,你沒派人問問小雷嗎?”
蘇管家忙答道:“問了。小雷是因為小姐不在,無事可做,便去晴園看望秦相公,只坐著聊了幾句便走了。小人也問過小俊,小俊說他去廚房取了果子過來,小雷小走了。況且……小雷是您房裡的人,小的不敢擅自關押,現在讓他呆在朗園不得亂走,派了護衛看著他。”
蘇小沫聽罷不語,問過母親在午睡,便徑直回了晴園。
小雨和小雷一見她回來,忙迎上來殷勤地伺候。蘇小沫沉默不語,只是嘆息著不知官府何時能找回無歡。小雨和小雷忙寬慰她,秦相公吉人天相,一定會平安回來。蘇小沫便沒再說什麼,吩咐他們去燒熱水,她要沐浴。
下午好好睡了一覺,蘇小沫才到前院向母親請安。蘇管家怕刺激到夫人,秦無歡失蹤的事沒敢告訴她,只說秦相公身子重了,行動不便,這幾天便不過來請安了。蘇小沫也隻字不提,母女倆一同親親熱熱地用晚飯。
回到朗園中,蘇小沫才卸下一臉笑容,愁容不展地對月發呆。
小雷端著一碗燕窩進來,見小姐愁眉不展,忙安慰道:“小姐,官老爺們會將秦相公尋回來的,您別擔心了。來,吃碗燕窩補補吧。在外面這麼久,吃得肯定不好。”
蘇小沫轉眸瞧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還是小雷體貼。我其實……是擔心孩子,無歡他習遠武功,我相信不會有什麼事。”
小雷拉著她坐到桌邊,一邊為她捶背一邊道:“這……孩子只要命大,就不會有事。可萬一有事,您也不要太過傷心,反正您和秦相公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蘇小沫喝著燕窩沉默不語。小雷伺候她喝完了燕窩,又絞了帕子為她淨面,一連聲地絮叨著孩子會有的,明相公也會為她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