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孩?”覃笑雲現在一副標準的孕婦模樣,滿臉的幸福。
“師母,我怎麼敢搶在你和楊老師前面呢?怎麼的也要讓小師弟先出來再說。”幾年下來,蘇望跟楊明和、覃笑雲兩口子的關係早已經非同一般,也隨便很多。
“你怎麼知道是小師弟?”覃笑雲杏眼一睜,“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明和在你面前提及過。原來他表面上很開通,實際還是滿腦子的封建思想,就想著給他們老楊家傳宗接代。”
楊明和急了,在一旁狂給蘇望使眼sè。
“師母,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楊老師真的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他一直說是男是女都沒關係,只是我順口這麼一說而已。”
“蘇望,你不用為明和打掩護了。我還不知道他肚子那花花繞?”覃笑雲白了一眼旁邊的丈夫,毫不客氣地說道。
女人的心思原本就不能預測,這懷了孕的女人更不能以常理去推測。蘇望看了一眼滿臉苦瓜相的楊明和,在心裡默唸了一句,死道友不死貧道,連忙轉移了話題。
“師母,預產期是什麼時候?”
“五月中。”
“那你和楊老師有沒有想好到時去鼎州還是留在潭州?”
提到這個話題,覃笑雲有點犯愁了。
“我倒是想留在潭州,只是我公公婆婆那邊不好說。”
覃笑雲當然想留在潭州,這裡有更好的醫療條件,又有親媽在身邊。可按照荊南的風俗,如果兒媳婦在孃家生小孩和做月子,會讓男方家裡很沒有面子的。
蘇望看準機會,連忙湊上去當“狗頭軍師”。
“師母,你和楊老師在潭州不是還有套房子嗎?你可以搬過去住,再把楊老師父母親請到潭州來,這不兩全其美了嗎?”。
“是啊,蘇望,你這主意不錯。”覃笑雲開顏道。
雖然這房子是楊明和、覃笑雲一人一半,但好歹算是他們的家。覃笑雲轉過頭去跟楊明和商量細節去了,不一會就變得眉開眼笑起來。蘇望不由舒了一口氣,楊老師,我已經是在儘量幫你,要是你還躲不過,那就是天意不可違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覃長山也回來了。看到坐在客廳的蘇望,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道:“先吃飯,再談其它的。”
飯桌上,覃夫人對妙華古觀非常感興趣,連連追問靈妙子和郭德安的“神通”。蘇望可不敢在省委副書記面前推廣“封建迷信”。他只是說:“娭毑,這靈妙道長jīng通中醫,曾經給不少人把過脈開過藥,如東越的李書記、嶺南的曾老、香江的盛紹華。”
曾老是嶺南的老領導,現在已經離休了,盛紹華則是香江前三甲的大富翁,覃夫人都知道這三人的身份地位。
“那好,老倌子,什麼時候請靈妙道長給你把把脈?”覃夫人驚喜道,能給那些個名人看病開藥,這醫術自然不一般。而且這靈妙子聽說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應該比那些個什麼老中醫強些吧。
“娭毑,靈妙道長過幾天要來潭州市參加省政協會議的,屆時再請他給覃副書記把把脈。”
“那好,蘇望,就拜託你給安排一下。”覃夫人應該知道蘇望跟靈妙子的關係不錯,要不然怎麼能把人家從嶺南請到渠江那個小地方去了呢?
覃長山沒有做聲,一是不好拂了老婆子的好意,二來他也知道靈妙子的身份地位,不是一般人就能湊上去的。
吃完飯後,覃長山把蘇望帶進了書房。而楊明和則小心翼翼地扶著覃笑雲回到沙發上,陪她一起看電視。
第一次走進覃長山的書房,蘇望飛快地四處打量一下,便順著覃長山的手勢坐在了椅子上。
“小蘇,聽說你在你們縣人大會議上做了一個別出心裁的zhèng